小王送走李雨天回来，见老赵和凌风正在商量刚才~边坐了下来。

    凌风说：“不凑巧，要是韩燕玲说出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老赵说：“是呀！不过，从刚才的询问看，那天韩燕玲心里确实有事。

    以前，大家都把目光放在凶手上，没有去注意韩燕玲的异常状态，很正常。”

    小王插上说：“老赵，李少男和李雨天，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这个询问有作用么？”

    “黑队，你说呢？”老赵转向凌风。

    “当然有作用。”凌风说，“首先，李少男和李雨天是最后接触韩燕玲的人，他们的感觉是最准确的。

    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