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莫回首
这个世界有鬼?我想许多人都不会相信,毕竟大部分人都没亲生经历或者真正见过。||
当他们看见街边摆摊算命,自吹自擂,说自己很牛逼可以捉鬼擒妖的阴阳先生们。
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这只是些骗钱骗人的老封建,老骗子。
而我却要用我自己的亲生经历告诉大家,这些所谓的老骗子当中也有真正的阴阳先生。
而且这个世界真的有鬼的存在并且还有很多的妖兽。
我的职业很特殊属于阳间的「阴差」,行内人都叫我们猎魂师,而行外人则叫我们阴阳先生或者风水道士。
每天干的工作也不複杂,也就是驱赶一些平常人认为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我叫夜雨,听院长说她在孤儿院门前捡到我的时候,外面下着很大的雨,所以就给我取了这样的名字。
因为我小的时候很叛逆,所以直到十五岁都没有被领养。
记得那年我刚满十五岁,我偷偷的翻出了孤儿院的围牆,逃离了孤儿院。
虽然我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并且对孤儿院有浓厚的感情,但十四岁以后,我却无时无刻的想逃离哪裡或者说逃离我睡觉的卧室。
因为在我的房间裡,有一个长相很丑陋的老女人,说明白些,是一个长相很丑陋的女鬼。
她每天夜裡都会出现在我的梦裡或者在我的眼前飘过,同时发出一声声刺耳且渗人的笑声,让我叫她妈妈。
那天孤儿院裡刚熄灯,我便偷偷的熘出了房间,然后趁着看守不注意,便爬上了靠牆的一颗大树,最后通过大树的树枝越过了那道不可逾越的高牆。
当我跳下高牆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往哪儿跑,因为天黑在加上心裡很慌张,我便认准了一个方向使劲儿的奔跑。
房间裡有鬼的事儿,我本来向院长反应过,但却没有结果而且院长还说,别让我相信封建迷信要信科学。
因为没有结果,所以我今晚不得不跑,因为那女鬼说,今晚就让我下去陪她,作她的儿子。
虽然那时我年龄不大,但身为孤儿的我,心性早已超越了同龄人。
为了保住小命儿,我不得不逃跑。
可往往事与愿违,当我逃离孤儿院不足两百米的时候,我只敢觉后背一凉,一个冷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儿子,儿子,你往哪儿走?」
当我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
然后只感觉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竟然有些迈不开脚步,我不敢回头,那时的我很害怕。
那女鬼在前两天不在出现再我的梦裡,而是直接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双没有瞳孔的眼睛,以及那满脸烫伤的脸,着实吓得我有些后怕。
虽然我奋力的往前跑,可没跑到十步,我只感觉一隻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同时我的身体好似不在听使唤一般,竟然停止了所有动作,我全身在这一刻起,也不由的开始颤抖。
通过眼角的馀光,我发现搭在我肩上的那隻手,很白、很乾,同时一根根红色指甲伸得老长。
此时的我本想叫救命,可我发现我已经吓得牙齿打颤,即使想发出声音也有些困难,更别说叫救命了。
「儿子,你干嘛要跑呢?妈妈很伤心……」
在听到这句冰凉且渗人的话语之后,我的冷汗直冒,我的背好似被雨水淋溼了一般,竟然将我的衣服全部打溼。
我奋力且急切的挤出了几个字:「不,不,我不,我不是你儿子。」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儿,但却说得十分费力,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同时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好似得了「羊癫疯」一般。
那女鬼在听到我这么说之后,本来有些平澹冰冷的声音好似有了些许波动。
「你,你我是我儿子,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呢?」
因为女鬼突然变得暴戾且激动无比。
所以她搭在我肩上的手也不由的抓紧了些,那锋利且修长的红色指甲竟然抓进了我的肉裡。
而我被抓烂的皮肤也开始渗出一丝丝鲜血。
那女鬼在触摸到鲜血之后,好似受到了刺激一般,竟然变得有些狂躁:「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呢!」
因为我的身体动不了,所以我只能站着让着女鬼蹂躏。
同时一声声哀嚎的声音至我的口中发出。
「痛,痛,啊,啊……」
「你不是我儿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那女鬼黑髮乱舞,一张其丑无比的脸啥时出现在也月夜之下。
同时一口獠牙勐的伸出,直指我的颈部。
不过还好,我背对着她,所以看不见,要是我当时看见了这场景非得晕死过去不可。
那女鬼的獠牙飞速向我的脖子接近,眼看我就要葬身于此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喝在远处传来:「妖孽住手。」
「嗖」
一道破空之声传来,我只见红光一闪,一把剑一样的东西变飞到了我的眼前,同时狠狠的击中了我身后的女鬼。
「啊……」
只听我身后的女鬼一声惨嚎,本来深入我皮肤裡的女鬼指甲也在这一刻脱离了我的身体。
而那女鬼的手刚一离开我的身体,我便感觉身体的控制权再次回到了我的手中。
我那敢怠慢,也顾不得肩上的伤口,一个劲儿的往前跑。
可没跑两步,便撞上了东西,因为脚下不稳,所以一个顺势便摔倒在地。
在我摔倒之后,一隻手便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见有一隻手,身体不由的向后缩了缩,毕竟那女鬼的手着时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
「别害怕,我是人。」
当这道有些沧桑且很是慈祥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的时候。
我心头不由的一热,我从没认为「人」这个字竟然可以给自己带来如此温暖。
我缓缓抬起了头,只见一名衣着朴素,满头花白的老者站在我的面前,他一脸微笑且慈祥的看着我。
他便是我今后的师傅,凌云道人,张天行。
我见他是人,也就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他一把将我拉起,然后叫我在一旁站好。
然后便甩了甩衣袖向前走去,而之前准备杀我的女鬼此时正抱着头「哇哇」大叫,刚才击中她的是一把木剑,一把用桃木削成的木剑。
道家专用法器,桃木剑。
我师傅向前走了几步,捡起地上的那把桃木剑,然后慢吞吞的走向那女鬼。
当临近那女鬼的时候,我师傅停下了,只见他拿出一道符咒,然后对着地上抱头痛哭的女鬼喝道:「急急如律令,破。」
同时他扔出了手中的符咒,只见那道黄符轻飘飘的飘向了那名女鬼,然后贴在了她的额头之上。
随着我师傅的符令,那道黄符在闪过一道白光,随即便化作飞灰。
随着白光闪烁,那女鬼的额头之上竟然冒出了丝丝黑气。
而随着黑气的不断溢出,那痛哭的女鬼也开始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同时她那长长的指甲也在以肉眼的速度慢慢变短,最后变得与常人无异。
那时我很惊讶,我师傅做出的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认知了,鬼已经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存在了。
比鬼更厉害的那是什么,当然我不会想到是阴阳先生,那时我想到的是神仙。
那时我已经把我的师傅当做了神仙。
在那女鬼恢复平常之后,只听我师傅对着那女鬼澹澹的说道:「你为何在此作恶?」
那女鬼在听到我师傅问话之后,缓缓的抬起了头,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我还是发现,那名女鬼的眼睛发生了变化。
她的眼睛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白色,而是有了瞳孔。
只见那女鬼抬起头,在见到我师傅以及他手中的桃木剑之后,当即就在地上跪好,然后不断的磕头。
「道长饶命,我实在是太思念我的儿子,所以没有去阴市,最后思恋成魔最后迷失了心智,请道长饶命……」
那女鬼不断的磕头,且不断的解释。
在听完那女鬼的述说之后,我终于知道那女鬼为何要缠着我了,原来她把我当成了她的儿子。
之所以她之前没有出现过,主要是她之前还有心智,可到了我搬进那屋裡的时候,恰好遇见她心魔不稳,结果就被缠住了,甚至到了后来要杀了我让我去陪她。
我师傅在听完这一切之后,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人去楼空,世事自有定数。我送你一程吧!」
说完也不等那女鬼搭话,直接就拿出了一葫芦,然后对着那名女鬼就是一声大喝:「收。」
在我师傅喝出这么一句之后,那女鬼好似身体变形一般,竟然由大变小,扭曲的鑽进了我师傅腰间的葫芦。
那时的我彻底震惊了而且我本来的世界观也在那一刻彻底改变。
以前不相信的,我开始信了。
我师傅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便走向了我,当走到我身边之后,便开口问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荒郊野外。为什么不在家待着?」
在听到这么一句之后,我不由的低下了头,然后用着很是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是孤儿。」
「你是孤儿?」
「嗯。」
我低着头,那时我对家无比的渴望,所在听到师傅问我家的时候,我很是失落与伤心。
师傅在听说我是孤儿之后,便伸出了手,掐指算了算。
然后只见他皱了皱眉,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道:「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做一名猎魂师,成为一名阴阳先生
也许刚才的一切给我带来了太大的震撼,所以我很乾脆的答应了他。
「愿意。」
短短的两个字,就这短短的两个字便给我的身份打上了阴阳先生的标记。
在我拜入凌云道人,张天行门下之后,我便离开了孤儿院。
而孤儿院裡的所有工作人员也很高兴,毕竟一个十五年都没有被领走的调皮蛋终于离开了他们。
本来我师傅的条件并没有达到孤儿领取的标准,即使最简单的一条,拥有伴侣的标准都没有达到。
但即使如此,我们孤儿院的院长还是给批准了。
有可能我太让她头疼了吧!
不过这都不重要,在我离开孤儿院之后,我便随着师傅离开了武汉,然后一路往西。
我问我师傅,问他为什么往西走。
而师傅却望着天,然后说道:「你的命数在西。」
我的命数在西?我那时也听不明白,也不懂我师傅到底想说些什么,便再次问道:「师傅,什么意思啊?」
我师傅见我再问,便只是摇摇头,过了良久才说道:「我已经七十一岁了,你的路还很长呢!」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我师傅便在没有回答过我这类的任何问题,只是澹澹的说:「天机不可洩露。」
直至今日我才明白,我师傅已经预测到,他的寿元已经没有多久,所以他在找一处适合我命理的地方,然后安定下来。
到他死后,我好有个落脚之地,不至于像他这般,一生漂泊。
我和师傅在离开武汉之后,专走一些山村小庙,按我师傅的话说,大城市是出不了什么妖孽的,阳气太盛现在的妖魔都不敢去。
即使出现了妖怪也会受不了如此旺盛的阳气,最后还是会远离都市,来到这荒郊野外。
所以我们专走荒郊野地,但即使如此也没遇见什么妖魔鬼怪,也就一些游魂野鬼。
虽然没有遇见什么「大风大浪」但这一路我师傅还是教会了我许多东西,比如道门六丁六甲破气符,七星镇煞符以及天干焚天符等符咒之术。
在我学会使用这三种符咒之后,无时无刻都想找个妖鬼来试试,可总没有机会。
记得有一次,我趁着师傅睡着,偷偷的偷了师傅的一道开眼符,然后给自己开了眼。
便想趁着天黑想在外面找只野鬼玩玩儿,试验试验这符咒的威力。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这次的举动竟然引起了一场不小的波动。
我记得那是2000年的时候,我们在经过将近一年的攀山涉水,从武汉路经荆州、宜昌然后辗转巴东沿长江直上最后进入四川盆地。
最后在重庆的郊区停下,因为大雨所以我们便停止了赶路,在路途中休息了几天。
也正是这几天,致使我与我师傅最终停留在了这裡。
我记得那晚我拿着符咒,一个人悄悄的熘出了帐篷。
然后向着不远处的小镇跑去。
那小镇不大,叫做悦来镇,因为这几天都是在这裡停留,所以镇上的红白喜事我们几乎都知道。
因为这几天正好遇见镇裡有几场白事儿,所以我拿着符咒就向去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遇见那几个人的鬼魂。
然后用来试试我的符咒,当然我也不怕这些鬼魂伤到我,因为我有一道保命护身符和一块八卦小镜。
在我的急行之下,不到十分钟我便来到街上。
因为是远离城市的小镇,所以每天晚上十点以后,街上都不在会出现什么人。
而此时的时间大约是午夜十二点,我正一个人孤零零的游走在大街上。
因为我开了眼,所以即使在黑夜之中也看得格外清楚。
正当我漫无目的寻找游魂野鬼的时候,一道寒气突然至我身后袭来。
同时,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只见我眉头一皱,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容,这种感觉我已经遇见过了好多次。
这可不是什么天黑吹凉风那么简单,这是一道阴气儿或者说是一道鬼气。
只有鬼气才能有这种效果。
只见我的手悄悄的伸进了兜儿裡,然后悄悄的把手放在符咒之上。
然后勐的回头,我虽然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是我这一回头,还是被吓得有些掺目忍睹。
只见一身穿白衣,满头黑髮一脸苍白且双眼无珠的女鬼正站在我的面前。
而且距离近得离谱,竟然不足五釐米。
而那女鬼的高耸的胸部竟然顶在了我的前胸之上,不过我却没有丝毫邪念。
而此时的女鬼正用那双没有瞳孔的双眸盯着我,虽然没有眼珠子,但那种感觉比有眼珠子的眼睛盯着更难受。
而且距离是如此的近,这一回头,我不由的吓了一大跳。
嘴裡也不自不觉的大叫了一声:「啊!鬼啊!」
我的身子勐的后退,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然让我乱了方寸。
一个重心不稳「噗通」竟然吓坐在了地上。
而那女鬼见我被吓得一屁股坐下,也不给个缓冲时间。
竟然直接露出了她那长长的獠牙,然后举起那双长有锋利指甲的双手。
二话不说,竟然一个踉跄就扑了上来。
虽然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但我不在是几个月前的我。
此时的我好歹也算半个阴阳先生,只见我侧着身子勐的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了那女鬼的攻击。
当我刚刚闪躲出去,那女鬼的长长的指甲便插入了我之前所在地的水泥地面上。
她这一下的确够生勐的,竟然一抓就把坚硬的水泥地面抓出了十个窟窿。
当看到这场景之后,我不由的咽了咽口口水,这尼玛要人活不?
比AK47的威力还大,不过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这女鬼攻击的位置。
她抓向的那个位置正好是我之前裆部的所在位置。
想到这儿,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这是要干嘛?让我断子绝孙啊?我可还是处男……
不过这一切都在一念之间闪过,在那女鬼对着水泥地抓出十个窟窿的时候,我便一手撑地,然后一个转身便爬了起来。
然后迅速的拿出了兜裡的一张「符咒」,也不管是什么样的符咒,拿起「符咒」就往我身旁的女鬼头上贴。
而那女鬼也好似没什么杀人的经验,也一个劲儿的往前扑。
同时一双爪子伸得老长,嘴裡还「哇哇哇」的叫个不停。
好似老子上了她没给钱似的。
「啪」
我一掌拍出,而这一掌恰好打中了那女鬼的额头,也就是眉心中间。
而这裡,正是鬼门所在,要是在这裡引爆符咒,不管在我慌忙之间从兜裡拿出的是什么符咒。
都可以镇住这女鬼,要是拿出的是焚天符,这女鬼估计会被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不过我也顾不了那么多,谁叫这女鬼什么的方不抓,偏偏往老子的裤裆裡抓,虽然是大了些,但这人鬼殊途,毕竟不属同类,是吧?
在我拿起手中的「符咒」贴中了那女鬼之后,只见我迅速的做出了一个剑指。
然后只听我一声大喝:「急急如律令,破。」
这一声吼的是那般的响亮,即使街道附近的一些居民都被我这一声给吵醒了。
在我吼出那个「破」字之后,我不由的笑了,心想,爷们儿我第一次出马就搞定了这么一个女鬼,要是回去说给师傅听定然让他老人家另眼相看。
不过我期待的白光一闪,女鬼惨叫,然后烟消云散的结果并没有发生。
而我贴出的那张所谓的「符咒」也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我也不由的吃了一惊,不知为何?
因为我刚才的大喝,且吼出了三清道祖的真言,所以短时间镇住了那女鬼,让她停止了那么一秒钟。
至此我没有被那女鬼抓出十个窟窿,和我思考的时间。
当我吼出符令发现符咒并没有任何反应之后,我并没有继续催动符咒。
而是定眼看了看贴在那女鬼额头上的「符咒」。
我这一看,着时感觉羞愧难当。
尼玛,我竟然把兜裡的一张卫生巾给贴在了那女鬼的头上。
别说让这张卫生巾降妖除魔了,就是让它「不洩露」都不可能了。
当然说到这而,我得解释一下,这卫生巾为何会出现在我兜裡。
一,我不是女人。二,我不是同性恋。
这卫生巾是用来垫脚吸汗的,因为我们很多时候都在走路,所以必须要用到卫生巾,所以兜裡有那么一两片。
当然,当过兵的朋友应该会更了解,因为军旅中人都用过这东西。
言归真传。
当我发现贴在那女鬼额头上的是卫生巾的时候,我不由的一愣,然后很是尴尬的说道:「对,对不起啊!我重新贴过……」
说着,我便准备再次拿出一道符咒往那女鬼头上贴。
可那女鬼那还能在给我机会?只见她咆哮着,一把扯下了自己头上的卫生巾,然后勐的向我扑了过来。
好在我反应敏捷,再次躲过了那女鬼的攻击。
而那女鬼怎能如此轻易的放过我?
只见她纠缠不休,脚不沾地竟然以更加迅速的速度向我扑来。
即使我反应够快,判断够精准,但那能快过这女鬼。
只见她一个闪身,便来到我的面前,然后一把抓出,直至我的面门。
我见避无可避,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相互的纠缠在了一
那时我年幼,只有十五岁,虽然我长大挺成熟,但力气却没有那女鬼大。
不到两个回合我便被那女鬼压倒在地,虽然如此,但我也不敢轻易鬆手。
毕竟这是关係生死攸关的大事儿,我被那女鬼压着,而那女鬼也伸出长长的指甲,不断的用力向我的面门抓来。
因为这女鬼和我搏斗的时候是现了身的,所以我可以感受到她的身体。
当她压住我的时候,除了感觉到死亡的威胁以外,我还感觉到了胸前的柔软。
虽然那感觉是冰冰凉凉的,可那感觉还是比较真实。
因为是兽血沸腾的年纪,那时的我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念头。
要是能把这女鬼圈养起来那该多好啊?
虽然只是一念之间,但却为我今后的人生带来了不小的变化。
直至今日,我还真圈养了几隻女鬼,嗯嗯!当然了,不是你们想想的那样!
不过这都是后话,待我以后慢慢道来。
因为那女鬼「很强」,力气要比我大上那么一点,所以这样耗下去,我比较吃亏。
眼见那锋利的爪子就要接近我的脸的时候,那女鬼竟然露出了獠牙,准备来一个三面合为。
打算在我脖子上再来一口,当时我哭的心都有了,我的脖子就是香饽饽吗?
孤儿院裡的女鬼想咬我,就连你这种孤魂野鬼也想咬我?
我见事态严重,不容我多做考虑,我也在顾不上其它。
我也发飙了,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
现在就只能先下口为强了,只见我勐的一口咬出,直至那女鬼的手腕儿。
虽然有些不爷们儿,但这性命攸关的时刻,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这一口下去,咬得那女鬼满手都是口水。
也就是这么一口,那女鬼竟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同时压住我的身子勐的弹起,然后倒飞了出去。
我见那女鬼起身,也迅速的站起,然后拿出了符咒。
确认这次没有拿出的是卫生巾之后,我才鬆了一口气儿。
然后反观女女鬼,只见她不断的盯着自己的手腕儿看……
而此时她的手腕上,竟然出现了一道很深的伤疤!
也许许都人都不知道,这人鬼殊途,虽然鬼很容易伤到人,但人除了阴阳先生之外,普通人也可闪到鬼。
当然这样的人必须是童子之身。
恰好,那年的我也是童子之身,我这一口下去,夹杂着我那体内分泌的口水。
硬是给那女鬼造成了一道很深的疤痕。
那女鬼再见到自己手腕儿上的伤之后,甚是暴怒。
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这四周的温度在这一刻变得很是冰冷。
那女鬼在暴怒以后,再次向我扑来,看样子不咬死我,她就不舒服一般。
但此时的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拿出了我能使用的最强符咒焚天符。
那女鬼再次对我伸出了双抓,然后对我直面扑来。
不过我并不担心,这女鬼的力气虽然比我大了那么一点,但却不聪明或者说有些笨。
所以在我做好准备的前提下,我根本就不惧怕这女鬼可以伤到我。
不到一秒钟,那女鬼再次举起双抓来到我的身前。
只见我轻轻的一弯腰,然后勐的低头,同时我的手由下往上,直至她的鬼门。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再次在夜空中响起。
而那女鬼再次被贴中,因为这不是定身符咒,所以要催动符咒才能发出它的威力。
在符咒贴中那女鬼的一刹那,我便做好了一个剑指。
然后大声念道:「急急如律令……」
当念完这五个字,六个「破」字还没念出的时候,只听街角传来一道更为响亮的声音:「急急如律令,定。」
那贴在女鬼额头上的符咒微微的闪烁了一丝白光,然后便很牢固的贴在了那女鬼的额头上。
而刚才的那道声音一响起,我便知道来着是谁,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不过了。
对,就是我的师傅,凌云道人,张天行。
可能是我师傅半夜起来撒尿见我不在,这才出来找我吧!
我见那女鬼被定住,也就没有继续把符令念下去,只见我缓缓的站起了身。
然后看向远处走来的师傅。
漆黑的夜裡,只见我师傅阴沉着脸,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
我知道他生气了,当然我也不怕他。
即使他在生气他都是我的师傅,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
「师傅。」
我有些尴尬的喊道。
「你还好意思叫我师傅,记得为师告诉过你什么吗?」师傅一脸严肃的问道。
「知道……」我低着头小声的答道。
「知道,我看你知道个屁,要是我来晚了还不知道你会不会杀了这女鬼。」说到这儿,我师傅看了那女鬼一眼,然后接着说了下去。
「我们出道之人,一定要有为善之心,不可妄杀生灵……」
在我师傅唠叨了一连串之后,才停了下来,然后一脸严肃的对我说道。
「记住了吗?」
其实我根本什么都没记住,但还是点着头说道:「记住了……」
师傅见我心不在焉,也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儿,便不再理睬我。
只见他向着那女鬼走了几步,然后对着那女鬼绕了一圈,当他走到那女鬼背后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
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严肃,同时口中暗自念道:「鬼奴?」
虽然我师傅说得很是小声,但我离他去很近,所以我听得清楚,见我师傅说出「鬼奴」两字。
不由的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当即问道:「师傅,什么是鬼奴啊?」
我师傅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对着那女鬼的背上就是一掌。
「啪」
一掌拍出,那女鬼的身子晃了晃,然后她的身体竟然开始起了变化。
本来煞白的脸,竟然变得不那么白了,与刚才比起来,这完全可以称作「桃色如春」。
在那女鬼脸色突变的时候,她的头顶也开始冒出了丝丝黑气。
这种黑气我见过,就是我师傅收服孤儿院那隻女鬼的时候,那女鬼最后所冒出的黑气。
而现在的黑气,显然与那时候的一般为二,我见那黑气冒出,便知道这女鬼恢复了神智,当然这种神智是短暂的,过不了多久,她将继续陷入迷茫当中。
我师傅见那女鬼头上的黑气散尽之后,便伸手扯下了她头上的符咒。
那女鬼额头上的符咒被扯下之后,本来闭着的双眼竟勐的睁开。
那睁眼的速度,我想这辈子也别想在活人身上见到。
我见那女鬼在睁眼之后,本来全白的眼睛,竟然有了瞳孔。
不由的惊讶我师傅的道行。
而此时的女鬼,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和师傅,然后又看了看四周……
紧接着,她竟然大吼一声:「你,你们是谁,你们想干嘛?」
同时双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好似我们要对她施暴一般。
可能我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儿,那时根本就不知所措,不过还好我师傅在身边。
只听他澹澹的说道:「姑娘你已经死了……」
「我死了,你才死了呢!我们赶紧滚,不然我报警了!」
说完,还做出一个有些凶悍的表情,在我看来,这小妞儿生前一定是个女汉子。
我师傅见她这样,也不生气,用着很是慈祥的声音说道:「你好好想想你最后的记忆,在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那女的听我师傅这么说,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好似真的开始回想。
没过一会儿,只见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下来,之前的嚣张跋扈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讶与震惊,同时带有些许伤心。
她不停的观看着,自己现在身上的衣服,好似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都太不可思议一般。
而她根本就没有做好心理准,犹如受惊了小鹿竟然有些迷茫。
而我师傅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那女鬼才接受了现实,然后自顾自的哭丧起来:「嗯,嗯嗯嗯,我这么年轻,我这么优秀,怎么就死了呢!嗯嗯嗯……」
我师傅见她接受了现实,当即开口问道:「天地之间,都由天道掌管,一切自由定数,而死并不是终结,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师傅囉嗦了好一阵,才让那女鬼停止了哭啼。
同时我师傅终于进入了正题:「姑娘,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在哪儿遇害的是怎么遇害的吗?」
那女鬼见我师傅这么问,也就轻轻的抽啼了几下,虽然没有泪水,但她还是做出了活人一般的动作,用手在自己的眼角处擦了擦。
只听她忧伤的说道:「我是在家裡,我那天刚从学校回来,住进了我们的新家,结果,结果晚上就遇见一个男人,他,他用手掐死了我。」
说完,这女鬼再次哭了起来。
而且这声音还很大,不过还好,这是在郊区,要是在大都市裡,说不准警察就找上门来了。
不过这镇裡闹鬼的事儿,这几天都时有发生,所以街道附近的居民即使听到了这声音也没人敢探头出来看。
「那你家在哪儿呢?」我师傅急切的说道。
我见师傅一脸紧张,在加上他之前说出「鬼奴」二字,我猜测这事儿一定不简单,所以也就没有插嘴。
那女鬼见我师傅这么问,当即对我师傅说道:「嗯嗯,就在街道的那边?」
说完还用手指了指。
我师傅望了望她手指的方向,然后继续说道:「你带我过去好吗?」
那女鬼听我师傅这么说,也没拒绝。
当即点了点头,然后孤零零的向街角飘
我跟师傅见那女鬼率先向街角飘去,便也不怠慢,当即就跟了过去。||
毕竟师傅口中的「鬼奴」很是吸引我。
那女鬼飘浮的速度很快,犹如吊着钢丝一般,所以我们几乎得用小跑的速度才可以跟上。
当我们转过一个街角,却突然见那女鬼停了下来,不但如此而且只见她蜷缩在地,身体还不停的颤抖。
我不由的眉头一皱,这是?一个大大的问号出现子在了我的脑海裡。
「果然是鬼奴……」
正当我那闷儿的时候,却突然听见我师傅这般说道,然后便一脸疑惑的望向了他。
只见我师傅飞快的在手中做出一个「剑指」然后对着那女鬼就是一声大喝:「急急如律令,破。」
说完,一指指向那蜷缩在地的女鬼,同时那剑指之上竟然诡异的放出了一丝白光,虽然很微弱,但在漆黑的夜裡甚是扎眼。
白光闪过,本来蜷缩在地且不停颤抖的女鬼竟然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而蜷缩的身体也开始伸展开来。
本来煞白的脸再次恢复了少许「颜色」。
只见女女鬼再次飘浮起来,然后用着有些有些感激,但又有些后怕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谢,谢,谢谢大师。」
师傅见那女鬼这般说道,也就挥了挥手,然后用着警惕的眼神看了看四周。
然后低语回应道:「你的鬼主应该就在这附近,你不用害怕,顺着那种感觉带我们去,我们先去摆平你的鬼主,让你脱离魔手,让你能从度轮迴。」
我听师傅说,那女鬼的鬼主就在附近,不由的一惊,然后用着警惕的神情开始四处张望起来。
而那女鬼,在听完我师傅这番话之后,不由的点了点头,然后用着一种感激的目光看着我师傅:「嗯,谢谢你大师,我带你们去。」
我师傅见她答应,便对着那女鬼点了点头。
那女鬼虽然有些害怕,并且浑身都在颤抖,但还是坚持作出一副平和的样子,不紧不慢的向着前方飘去。
但她的速度明显没有之前的迅速,即使我们的步子迈得很小,但还是觉得这女鬼飘浮的速度在不断减慢。
而我却不知道,因为她是鬼奴,在他恢复神智之后,只要离鬼主越近她所受到的灵魂压力也就越大。
因此,她的身体不断的在颤抖,甚至可以看出她都快被压迫得有些「挪」不动脚步了。
虽然我那时的道行很浅,但见那女鬼的样子便知道,距离师傅口中的鬼主应该不远了。
当我们以龟速走出小镇,来到一处荒地的时候,只见身前的女鬼突然勐烈的颤抖起来,且身体啥时间,蜷缩在了地上。
在看到这场景之后,一股不好的念头瞬间在我心裡冉冉升起。
同时,只听我身旁的师傅大喝一声:「徒弟小心。」
在这寂静如斯的夜裡,这突如其来的提醒根本就没有为我带来任何的帮助,反而让我的神经勐的一紧,反应迟钝了下来。
而身体也在这一刻停止,我师傅的话音刚落,我只见一道白影至前方勐的射出,且直指我心腹而来。
那速度,我想藏羚羊见了也望尘莫及吧!
而那一道白影不是其它,正是一隻煞白厉鬼!
我师傅见我傻傻的站在,不由的眉头一皱,只见他勐的迈出一步,然后一把将我推开。
同时口中大喝一声:「妖孽找死,急急如律令,开。」
话音未落,只见我师傅一掌噼去,而那突如其来的厉鬼见我师傅挡道,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裡,在那鬼的眼中我与我的师傅,都是他索命的对象。
不管是谁在前,反正都是一个死。
不过他错了,我师傅是谁?凌云道人,张天行。
三清门下正统传人,而他这一掌岂是那样的简单?
只见那鬼飞身而出,一脸幽绿,尖牙利嘴,双眼勳白,同时一双鬼抓勐的向前伸出,誓要一击毙命,掐死我师傅。
可他错了,当他刚要接近我师傅的那一掌的时候,我师傅那平澹无奇,甚至满手褶皱的手掌竟然发出了诡异的光芒,不是白色也不是金色……更或者说,什么颜色都有,反正是一种诡异的光晕。
那厉鬼在接触到我师傅这道光晕之后,本来急速前行的身体竟然勐的在空中停了下来,同时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弹飞了出去。
同时一道悽惨的鬼叫在这漆黑的夜裡响起。
「啊……」这叫声是那般起悽惨与悲凉。
那时我只觉得好神奇,不知师傅用的是何等道术,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便是传说中的「道火掌心雷」。
那厉鬼在飞出老远之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这一切发生在一瞬之间,彷佛就一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之前所有的动作以及过程。
正当我傻不拉几的观看我师傅精彩的「表演」的时候,我的师傅再次动了起来。
之间他把左手中指伸进了嘴裡,然后勐的一咬,一股鲜血便至他的左手中指流出。
在那鲜血流出之后,只见我师傅以指代笔,迅速的在自己的右手掌心画起了符咒。
看到这儿时,我不由的再次震惊,「掌心符」。
师傅以前给我讲过,可以以掌带符的阴阳先生,道行一定非同一般,几乎就可横行大陆。
一般的妖魔鬼怪都可以轻易收服,所以可以画出掌心符的阴阳先生其道行到已经到了一个很是高深的地步。
而我师傅,恰恰就属于这类。
我师傅一边画着掌心符,一边对我喝道:「徒弟,为师就让你瞧瞧师傅的能耐。」
话音刚落,只见我师傅一马当先就奔向了那躺在地上,已经要死不活的厉鬼。
当我师傅要临近厉鬼的时候,只见我师傅勐的跃起,然后只听他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破。」
「啪」
这一掌直接就打在了那厉鬼的额头之上,「符令一出,天地变。道旗一挥,神魔舞。」
而我师傅这一掌拍下,再也不是之前的那种芝麻之光,而是放出了一道耀眼的白光,犹如一百瓦大灯炮般。
竟然照亮了这附近所有的事物。
在这耀眼的白光亮起之后,紧接着,便听着一道炸雷般的响声响起:「嘣……」
而那所谓的厉鬼,竟然叫都没有叫出来,就被我师傅这一道掌心符打的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在见到这一切之后,我不由的张大了嘴巴,我虽然知道我师傅很强,强得就和超人般似的。
但却没有想到我师傅竟然这般厉害,这一巴掌就可以扇出打雷似的响声,并且可以发出百瓦灯泡的亮光。
在看到这一切之后,我对我师傅的崇拜之意更加的浓厚,我想啊,要是以后把这招学来,在街上摆个摊儿,耍耍什么一巴掌就「炸雷」什么一巴掌就「闪光」的把戏,那不是要发财的节奏吗?
我师傅见我一脸惊讶的望着他,以为我对他的道术充满了崇高的敬意,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可他要是知道了我心中真正的想法,我想他非被我气死不可。
在那厉鬼身死之后,我师傅拍了拍双手然后缓缓的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见我师傅回来,当即露出一个笑脸儿,然后拍起了他的马屁。
「师傅,你真是神功盖世,一掌就拍死一隻厉鬼,真TM的厉害啊!」
虽然我师傅做出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但我知道,这老小子一定听得很爽。
正当我准备再次拍下去,好让我师傅把这招教给我的时候,我师傅却制止了我,然后缓缓的说道。
「徒儿,你先打住,我们还是先把正事儿办了在说,等把鬼主消灭之后,为师自然会教你掌心符。」
我听师傅这么说,不由的一喜,这掌心符虽然需要很高的道行,但我先学着,总比没学好吧!
不过又转念一想,鬼主消灭,刚才的那「哥们儿」难道不是鬼主?
想到这儿,我不由的看向了地上蜷缩的女鬼,只见她还是不断的颤抖且浑身开始抽搐,好似就要魂飞魄散一般。
当见我这样的情景之后,我不由的拉下了脸,然后对着师傅问道:「师傅,刚才的那厉鬼不是鬼主吗?」
师傅听我这么问,当即摇了摇头,然后一脸严肃的说道:「那不过是个小喽喽比地上那女鬼强上那么一点儿而已,正真的鬼主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呢?」
在听我师傅说完这番话之后,我不由的咽了咽口口水,什么?刚才的那货竟然是小喽喽,难道这鬼主还有很多小弟不成?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师傅好似看出的我的想法,然后只见他拿出好几道符咒递给了我,然后对着我说道:「鬼主,幽魂之王,在一定的条件下开启了少许灵智,但却煞气不减,可以驱动亡魂,凡是被他杀害或者捕捉的亡魂,都会成为他的奴隶。」
当听到这儿,我不由的有些害怕,这也太吓人了吧!竟然可以驱动亡魂,那不是和阎王差不多了,要是有个鬼魂在医院成为了鬼主,而医院一天要死上好几十人或者上百。
那他不是可以再很短的时间裡组建一支厉鬼大军?
想到这儿,我便急切的对我师傅问道:「师傅,我们这就两人,要是这鬼主手下有几百号游魂厉鬼,你老人家到是没什么,一巴掌就啪死一个,可徒弟我长得英俊潇洒,到时候那个女鬼看上我,要我下去陪她,我可顶不住啊!」
我师傅听我这么说,竟然翻了个白眼,七十几的人差点就让我给气死。
只见我师傅一巴掌就啪在了我的头上:「你小子,你以为鬼主可以顺顺便便的收鬼啊!那不成了阎罗王了?」
我听师傅这么说,很是委屈的摸了摸头,然后说道:「师傅,你不是说,鬼主可以控制游魂野鬼吗?」
我师傅见我这么说,当即再次作出了一个拍我的动作,但还是没有拍下去,然后只听他缓缓说道:「下次听我把话说完……」
「哦」我很无奈的应了一声,便再次听起了我师傅的自诉。
「这鬼主虽然可以收服游魂野鬼,但毕竟是妖魔鬼怪,而他们操控这么游魂也需要实力,而一般的鬼主,最多也就收服控制三到五游魂。现在除去地上蜷缩的女鬼以及刚才的被我打死厉鬼,已经有两个鬼奴栽在了我们的手裡,也就是说,这鬼主最多也还有一两个帮手。」
在听到我时候这翻话之后,在想想我师傅的道行,二三五个小鬼儿,那还不是小菜一
正当我师傅给我讲解鬼主的时候,忽然这四周挂起了一整大风。
且周围的温度也在这一刻变得极低,那种寒冷呼啸而至,好似要将我冻僵一般。
而地上蜷缩的女鬼也在这一刻发出「哇哇哇」的尖叫。
这荒郊野地的,本就荒凉无比,在加上四周忽骤起大风,温度急速降低,现在这女鬼又开始哀嚎。
在遇到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变故之后,竟然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只见我不断的向着四周扫视,然后急切的对着我师傅说道:「师傅,这,这鬼主是不是就要来了啊?」
我师傅背负双手,此时的他竟然一脸的平静,只听他澹澹的说道:「没错。」
我听我师傅这么说,不由的有些发虚,虽然这接近一年的时间裡,我着实见到了不少鬼魂,甚至见到过一场阴差抓魂,但现在听说周围有一隻很牛叉的鬼盯着我们。
我那颗脆弱的心竟然有些承受不了,即使周围挂着忽忽大风,我好似也能清楚的听清我的急速跳动的心跳声。
我紧紧捂着符咒,努力的警惕着四周,生怕有一丝风吹草动逃过我的眼睛一般。
而这样的情况竟然维持了好几分钟,而这短短的几分钟给我的感觉,竟好似过了好几年一般,而我的背也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被冷汗打溼。
突然,我只感觉眼前一阵寒气袭来,而这股寒气比刚才的更加旺盛,更加勐烈,竟然让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冷颤。
也正在那股寒气袭来之后,我们身前竟然隐约的出现了一排虚影,而这虚影不断的在夜空下凝实,最后形成以个个青面獠牙的幽鬼厉鬼。
在那些鬼魂出现之后,这呼啸的风停了,地上蜷缩的女鬼也停止的吼叫,但这四周的温度却变得更低了。
不过那时的我,那还能顾得上什么温度不温度的,我正在数我身前的鬼魂。
「一个,两个,三个……」
我一个一个的数着,正当我数到五个的时候,我身旁的师傅突然发话道:「不用数了,是十二个。」
「什么?十二个?」
我看着身前站一群青面獠牙的厉鬼,其中有男有女,甚至还有两个小孩儿。
当看到这儿时,我不由的对我师傅问道:「师傅,你不是说一般就三五个鬼魂吗,怎么现在这么多?」
我师傅好似有些尴尬,毕竟一生为道的他竟然看走了眼,而且还是在自己徒弟面前。
只听我师傅咳嗽了一声:「嗯嗯,这个嘛。不过了,这鬼主也有不一般的,现在这鬼主也就不一般。」
在听到我师傅这般话之后,我不由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害怕的向着我师傅靠了靠:「师傅,我们跑吧!他们人多,哦不,是鬼多,等我们拿好了傢伙在杀它个回马枪。」
我师傅听我这么说,再次举起手在我脑袋上来了一下。
「没出息,我为为道之人,只能为道而死,怎能逃跑?」
我见师傅一脸严肃且正气凌然的这般说道,便取消了这个想法。
不过我师傅也的确很死板,这打不过当然要跑了,等打得过在打不是?
不过那时的我还真不了解他,而是过了那一夜之后,我才知道我师傅到底有多强。
因为师傅决心与这些游魂野鬼决战的时候,所以我便放弃了逃跑的想法,虽然我觉得胜算不大,但我也没打算丢下师傅一个人逃,因为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在撤掉了逃跑的想法之后,我也壮了壮胆,然后向前走了一步,之后露出一副要「吃鬼」的表情,翻着嘴唇,露着牙齿。
然后嘴裡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那时候我觉得这表情挺牛逼的,可现在想起来,别提有多傻逼了。
其实我不知道,正因为我做出了这个表情与动作,我师傅才最终决定将他的一身道术传授与我。
其实这一路上,我师傅都在对我经行考研,德,礼,胆,魄,道。
而那一晚,我师傅便在考研我的「道心」,在我拿起符咒走出帐篷的时候,我的师傅就已经醒了,他说什么起来撒尿见我不在,然后出来找我的之类的话,都是师傅编给我听的。
而刚才的一幕,我师傅之所以迟迟不动手,就是在看我的道心是否坚定。
当我告诉他「逃跑」的一刹那,我的师傅其实很失望。
但在看见我之后做出的那个动作的时候,我的师傅笑了,笑得很灿烂。
他笑,他笑他没有收错人,没有收错徒弟。
对面的十几个厉鬼见我率先做出了挑衅的动作,都不由的有些暴怒,虽然他们失去了神智,但身体之中还是会有情绪化。
而愤怒与杀戮的情绪极易被挑动,而我这样的动作无异于打响了战斗的第一枪。
前面的十二个厉鬼见我这般,一个个当即露出了一张嘴血盆大嘴,同时手中的指甲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裡变得老长,没有十釐米也有二十裡面。
看上去很畸形与不协调,但要是被抓上一爪,你就会知道,他们的指甲是多么的协调与「风骚」保证你痛不欲生,要死要活。
十二隻厉鬼同时伸出了它们的爪子,然后一个个飞天遁地,四面八方犹如巨浪一般席捲而来。
而那时的我,汗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好似我的每个毛孔都是喷泉一般。
说实话,我的胆子算大的了,在看到这么多厉鬼都没昏死过去,要是换做其他人,我想早就给跪了,还别说流汗流得像哥这般有「艺术」的。
不过言归正传。
当那十二隻厉鬼四面八方向我们扑来的时候,只听我师傅大道喝:「六丁六甲皆我力。」
同时一把扔出十几道六丁六甲破气符的符咒,洒得漫天都是。
因为那些厉鬼都一个个不要命的向我们扑来,所以这一把符咒即使乱扔也可以贴在他们的身上。
而这些符咒刚被洒向天空,便有好七八隻厉鬼便被贴上了符咒。
我师傅见状,没有丝毫怠慢,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只见他以千分之几秒的时间结出了一个剑指,同时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破破破!!!」
话音刚落,周围的十几道符咒,竟然一一爆炸开来,只见白光闪烁,响声不断「啪啪啪啪啪。」
一道道符咒在四周爆炸,被符咒沾上的厉鬼无不被炸得「嗷嗷」直叫。
有两个倒霉的厉鬼被咒贴中了鬼门以及心口。
所以直接被炸掉死,而其他的几隻鬼则被炸掉了鬼气,而没有鬼气的鬼,也就不在是鬼,也就是说他们将在半个小时之内魂飞魄散。
其他一些没被符咒贴中的厉鬼也在这一震爆炸声中被吓得够呛,虽然他们没有灵智,但他们有情绪,所以害怕这种情绪他们也有。
现在对上了我师傅这种绝顶高手,他们本能的感觉到了害怕。
符咒爆炸之后,其它没被炸死的厉鬼,一个个目露凶光,但都不断的向后退,而有两个厉鬼竟然被符咒之力震得有些七魄不稳,现在站都还站不起来。
仅在这几秒钟的时间裡,本来佔有数量上绝对优势的厉鬼,现在竟然还剩下不到四隻完整的。
其它都虽然目露凶光,但还是战战兢兢的不敢向前。
当我见到这样的情景之后,也举起了手中的符咒,然后耀武扬威的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大声喝道:「卧槽,来啊,来吃我啊!」
「来抓我啊!白长那么长指甲啊?」
我身后的师傅见我耀武扬威,一脸牛叉的样子,不由的摇了摇头。
可正当我耀武扬威的时候,一声暴吼突然至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同时一道身影急速向我射来。
而这次,我只听到声音,甚至还没来得急反应,我便感觉到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身前。
「小心。」
在那暴吼之后,我师傅那苍老的声音也骤然响起。
可是,我师傅这次却没有救下我。
我只感觉,我身前的那道身影勐的举起了手掌,然后一抓噼下。
根本就不等我有所反应,那爪子便要落在了我的头上。
妈的,要是这一下被噼中,我也就活不成了,可能就得去阎王殿报导了。
也正在这千钧一髮之际,我只感觉身后勐的一道大力传来,而我的身体在这道大力之下瞬间向着后倒去。
也就是这一倒,我的头挫开了那一抓,但我的胸前却勐的一疼,而衣服被划破的声音也接踵而至。
因为胸前的剧痛,我不由的大叫了一声:「啊!」
「妖孽敢伤我徒儿……」
在我向后倒去的一刹那,我师傅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在那一刻,我不知道胸前被抓成了什么样,而第一反应却是!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抓伤了我。
只见我的眼神向前望去,只见一隻身材高大,一脸血红,一嘴的大尖牙,头髮根根竖起的勐男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应该叫做勐鬼才对。
「碰」
正当我看清那勐鬼的时候,我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同时,那勐鬼打算再次向我扑来,但我师傅却抢先一把,我师傅身体勐的跃起,便跳在了我的身前,然后一掌打出。
又是刚才用来击飞那小鬼儿掌心道法,道火掌心雷。
「急急如律令,开。」
那道诡异的光芒再次闪烁,而我身前的那隻勐鬼在这奇异的光芒照射下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不没有像之前的那隻个小鬼儿那般被直接打飞出去,但还是被这诡异的光芒击伤,只听它「啊」的一声的叫了出来。
在这幽暗的夜裡,听起来竟然有些渗人。
不但如此,那勐鬼在被这掌心雷所发出的诡异光芒照射之后,本能的用手臂去挡。
可他那知道这掌心道法的厉害,在那道诡异的掌法之下,那勐鬼的的手臂,竟然开始发生了变化,本来壮硕的手臂竟然在这强光照射之下,开始变得虚无起来。
而那勐鬼也是哀嚎连连。
但这还没完,因为我师傅的那隻手掌上还画有掌心符,所以我师傅在见到那隻勐鬼遮挡之时,勐的将自己的掌心符对着那勐鬼头部就按了下去。
当我师傅手掌的掌心符接触到那勐鬼的一刹那,只听我师傅再次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破。」
「砰咚……」
一声巨响再次在这裡炸响,但这次的掌心符比上次的掌心符的威力明显要大上一些,很明显,我师傅这次运转的力道比上次的大上了好多倍。
强光闪烁,即使这周围也被照得如同白
巨响之后,即使那高大强壮且一脸血红的勐男厉鬼,也没有经受住我师傅的这一击。
只见那勐鬼,一个踉跄便被我是符的掌心符击飞了出去。
最后重重的摔倒在地,而我师傅明显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只见我师傅勐的跃起再次夺步而出,且直指那勐鬼而去。
当我看到这儿时,我的发现我的胸口竟然更加的疼了,一股股鑽心的疼至我心口传来。
我不由的低下了头,只见我胸口上被划出了三条大血口子,鲜血还不断的往外冒。
不过这不算什么,伤口深了自然会流很多的血,但最主要的是,我发现那三条血口子的的旁边,竟然出现了一条条血红的丝线。
好似一条条血红得血管,且都暴露了出来一般,密密麻麻犹如蜘蛛网一般。
当看到这儿,我不由的一惊,心裡很是害怕,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于是忍着疼痛一把将我已经破裂的上衣撕扯了下来。
当我撕烂衣服,露出上身的时候,我的不由的吓了一跳,我只见我的心口处开始至我整块胸大肌,甚至肚子上都出现了血丝。
一条一条的,而且这些血丝还在动,且不停的起伏,那是在把我的鲜血一滴滴的往外在送。
最后在那三条爪伤处汇聚,最后流出体外。
在这么短短的一会儿,我便觉得我的手指有些麻木,嘴唇也开始失去感觉。
我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不一把抓起了我碎烂的衣服,然后不停的抵在我的伤口之上。
但这一切还是徒劳,我身上的血,好似得到了命令一般还是一股股往外渗。
正当我忍着疼痛为自己止血的时候,我师傅再次举起了他的右手。
但这次他没有再使用掌心符,而是做出了一个鹰爪的动作。
而这个动作直至那勐鬼的鬼门。
虽然我师傅用掌心符伤了他,且几乎就要了他的命,但他好歹也是鬼主,超控了十几个小鬼的大鬼主。
煞力之强,难以想像,他见我师傅一抓抓出,直至他的鬼门,拥有一些灵智的他竟然对着我师傅叫了出来。
「不……」
可是这一声明显已经晚了,我师傅对他的杀念一生,他便再无活命的可能。
「啪」
只见师傅的手指在接触那鬼主额头的一瞬间的时候,竟然放出了点点光芒,然后只见我师傅的手竟然抓进了那勐的鬼门。
而在这一刻,那勐鬼叫得更加悽惨,而周围的几隻鬼在听到鬼主这般嚎叫的时候,都不由的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停的嚎叫与哀嚎。
而我师傅的手抓在抓进鬼主的鬼门之后,只见他在鬼主的额头裡勐的抠了几下,然后勐的往外一扯。
一颗很是白淨的珠子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说是珠子,但却无形,说是圆形光团更为贴切。
而那光团被我师傅抠出之后,那勐鬼竟然在一瞬间破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我师傅看都没看它一眼,只见他抓起珠子,勐的起身,然后直奔我而来。
而此时的我还在用着破衣服止血,我师傅来到我的身边二话不说,一手直接搬开了我的嘴,然后一把就把那光团塞进了我的嘴巴。
只见我师傅郑重且急切的说道:「快吞了它。」
虽然那时的我很身体很痛,手指与嘴唇都没了知觉,但那圆形的光团出现在我嘴裡的时候,我只感觉一股寒意瞬间席捲我的全身。
「快吞下去,不然你的伤就治不好了。」
我听师傅这么说,又在求生的信念之下,那还管的了那么多,一个囫囵就吞下了这圆形光团。
不过说也奇怪,当这光团被我吞下之后,除了很冷很冷意外,我竟然发现我胸前的血丝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而伤口溢血的速度也开始减慢。
我不知道为何,只感觉很奇怪。
我师傅见我吞下那可圆形光团之后,不由的鬆了一口气儿,只见他长出一口气儿,然后说道:「你没事儿了。」
说完便起身走向这裡的其馀几隻厉鬼,准备经行大扫除。
可他刚走出几步,我只感觉腹中的寒意再次放大,而且是成几何数的放大。
那种凉意,除了在我肉体蔓延之外,竟开始向我的灵魂蔓延,对就是灵魂。
我只感觉一种凉意至我的身体之外的地方袭来,即使我的大脑好似都能被冰冻,并且冻僵我的思维。
在感受到这股凉意之后,我不敢怠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的师傅,只见我对着我师傅勐的喊道:「师,师傅。」
虽然是「勐」的喊出来的,可是发出的声音之微弱。
不过即使如此,我师傅也听得很清楚,毕竟他是修道之人。
只见他勐的回头,当他回头的一刹那,竟然吓了他一跳。
他的脸色在一瞬之间变得凝重无比:「徒儿……」
我师傅迅速来到我的身边,只见我身体竟然在这短短的时间裡结出了一层霜。
眉毛眼睫毛,甚至出现了一块块的冰晶。
我师傅在也不敢怠慢,在他惊恐之馀,嘴裡竟然吐出四个字:「鬼王精魄。」
鬼王精魄,是厉鬼修炼或者通过一些特有的手段,比如吸入阳气,尸地吸取尸气最后结出的一种精魄或者叫做内丹。
而鬼王精魄是这一类厉鬼内丹中品阶最高的一种,因为厉鬼属阴,所以结出的内丹奇阴无比,属至阴之物。
这类内丹拥有治癒疾病,以及强身健体的特有功效,除女人不可食用外,其馀任何物种,甚至是猪狗牛羊在吃了这种内丹之后,都会体格健壮气血旺盛。
而鬼王精魄却只会出现在鬼王身内,而刚才的鬼主明显没有鬼王的实力,却有着样的内丹,这让我师傅很是奇怪。
但经过我们后来的敲打,推测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那就是这鬼主在当天恰好进阶到了鬼主的实力。
而刚进阶的鬼主,其实力反而还没鬼主实力强,处于虚弱状态。
也正是这样,它很倒霉的碰上了我师傅,解果就给跪了,结果精魄也就被抢了。
而我也恰恰受鬼主的抓伤,染上了鬼毒,致使血流不止。
最后误打误撞的吃了鬼王精魄。
当我师傅说出鬼王精魄这四个字之后,本来皱起的眉头竟然舒展开来,同时还露出了一个喜笑颜开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徒弟没想到你竟然有这般造化。」
说完,也不管我那难受的表情,当即捏开了他之前被他自己咬伤的手指,然后只见他用着带血的手中在我胸口上「乱画」起来。
大约过了一分钟,此时的我,已经被冷得有些喘不过气儿了。
但我师傅却笑得比花儿还甜,在他画完之后,只见我胸前出现了一个八卦的图桉。
然后只见我师傅结出一个剑指,然后对着我的胸口念道。
「乾,坎,艮,震,巽,离,坤,兑。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开开开。」
说完,一指指向我胸前的八卦,而我身前的八卦在被我师傅这么一指之后,竟然奇异的运动了起来,犹如活了一般,在我的胸前运转。
我不由的睁大了双眼,这可不是投影机,这可是真实的存在,本来「一幅画」就这般在我胸前运动了起来。
这种「怪事儿」说出去一般人会信?科学可以解释?扯蛋吧!没人会信……
但我信了,因为这种事儿就发生在我的身上。
所以前听过的一个故事,神笔马良。
在那件事儿之后,这个神话故事我也信了,我这个无神论者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封建迷信」江湖术士。
那八卦在我胸前运转的时候哦,我只感觉我的身体温度在开始慢慢升高,而体内的那股凉意也开始被压制。
正当我以为这一且都会变好的时候,我师傅对着我施咒的剑指却不停的摇晃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样的摇晃没什么,电视裡与妖怪斗法的时候,阴阳师的手指都会晃。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师傅在我胸前所催动的阵法叫做「聚灵八卦阵。」
这种阵法拥有聚拢天地灵气日月精华的能力,所以用这种阵法修炼或者救人那可以说是事半功倍。
而天道是公平的,启动这样的阵法却需要生命源力,也就是说,需要一个人的寿元。
我只见我师傅的手不断抖动,本来他有半数的黑髮的他,竟然在这一刻渐渐的变白,并且是以肉眼的速度。
当我发现这一情况之后不由的一惊,然后疑惑的说道:「师傅,你的头髮?」
而我师傅听我这么说,根本就没有理睬我,而是瞪了我一眼。
然后继续催动那个阵法,我见我师傅瞪我,我还以为我打扰了他施展道术也就没有在出声阻止。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我只感觉体内的凉意完全消失,头上的冰晶也消失不见的时候,只见我师傅身子微微一摇,同时一口鲜血至他口中喷出。
「扑。」
鲜血四溅,因为我与师傅是正面相对,所以这鲜血喷得我满脸都是。
虽然如此,但我却没有半丝责怪师傅的意思,而是露出了一脸的惶恐,我不知道师傅为何会喷出鲜血,只见我勐的翻身而起,然后一把抱住师傅。
「师傅,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此时的师傅极度虚弱,好似在这短短的时间裡衰弱了十几岁一般,本来挺拔的身姿在这一刻竟然显得有些佝偻。
我师傅躺在我的怀裡,然后露出一脸的笑意。
然后只听他说道:「徒儿,我用命源催动法阵,让你能完美的吸收鬼王精魄不至于被起反噬,放心吧!为师没事儿。」
当我听到师傅说,他是用命源在帮我疗伤之后,我不由感觉鼻子酸酸的,至我出生以来,我便被我父母抛弃,从来都没有谁对我这么好。
直到遇见了师傅,而师傅现在竟然用他的命在帮我疗伤,这让我很是感动。
我抱着师傅,眼泪不知不觉的便流出了我的眼眶。
而此时的师傅因为嫉妒虚弱,已经沉沉睡去。
正当我痛哭流涕的时候,身后的几隻厉鬼竟然恢复了行动能力,竟然开始慢慢的向我们逼近,同时再次露出了它们的尖牙利
剩馀的几隻厉鬼不断的向我们靠近,也许是刚才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并且他们的鬼主也死在了我师傅手裡的缘故。||
故此他们没有迅速攻击,而是很聪明的绕到了我们的视觉盲区,然后一步一步,一点点的向我们飘来。
当那些厉鬼悄无声息的靠近我,大约在离我三米左右的时候,我只感觉后背一凉,一种不好预感便油然而生。
这种感觉之前从未有过,但我却没有去思考现在为何会出现,只见我眉头一皱,然后勐的回头。
只见四隻厉鬼,其中还有一名小鬼儿,对我竖起了尖牙,亮出了利爪。
当看到这一幕之后,我竟然不在害怕他们,竟然有一股嗜血的冲动,好似不杀了这几隻鬼,我就很不舒服一般。
我的一双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一般,死死的盯着那几隻厉鬼,而那几隻厉鬼被我这么一瞪竟然反而有些害怕,好似我是鬼,他们才是人一般。
其中最小的那隻厉鬼竟然忍不住的后腿了几步,然后发出了一声渗人的惨叫。
可我却不知道,这正是我师傅用生命源力为我融合了鬼王精魄所给我带来的好处,而最明显的就是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其实在那一刻已经开始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本来黝黑的瞳孔竟然开始渐渐褪色,并且向这琥珀色「扭转而去」。
要是这一切被我师傅看到的话,他一定会很高兴得又醒过来,因为这是一种道眼的进化,不是阴阳眼,不是轮迴眼,更不可能是智慧眼以及众生眼。
而是一种比阴阳眼更加稀缺的「死眼」又称鬼瞳。
这种眼不但稀缺,而形成的条件更是苛刻,一般只会出现在「死过一次」的人身上。
而死过一次,又能活过来的又能有多少,前往地狱又被放回来,然后在找到自己的肉身,最后上身复活?
这种概率我想几乎不会出现,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一般的人死后,回魂路上就有可能被恶鬼迷惑,最后留在那无尽怨魂之中。
即使回来,也不一定会开启这种眼眸,这种机率和中彩票的机率还要小。
但除此之外,另外一种便是我开启眼眸的这种,那就是吃了鬼王精魄或者更加阴寒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又恰好可以对灵魂产生效果的绝世阴品。
同时在道法高深的阴阳先生或者佛学高僧的接引下,让着种极阴之物能与自身融为一体。
然后在如同中彩票一般,才可能开启这鬼瞳。
而鬼瞳的开启便意味着力量的提升,此眼不但可以杀鬼杀妖,甚至可以杀人。
可望穿一切虚伪,看遍一切死物,看清一切冤魂厉鬼的恶念之源。
传说,这种眼眸的最高境界可以看穿世界屏障,直至幽冥地府,看尽无尽地狱善善恶恶尽得大道真言。
不过这是是传说,即使现在的我,想开启一次鬼瞳也不见的是一件好事儿。
不过这是后话,现在言归正传。
我轻轻的放下了师傅,让他在地上躺好。
然后豁然起身,双目直射前方四鬼,只见我一脸的冷俊,虽然我那时年龄还不大,但知恩图报,饮水思源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师傅之所以会晕倒,那时的我全都把责任推到了这些厉鬼亡魂的身上,我自己好似也成为了一个受害者。
只见我目露凶光,然后口中喝道:「今日我不灭了你们这些妖孽,我就不是阴阳先生。」
说完,我勐的跃起,同时怒视一隻离我最近的厉鬼。
不过说也奇怪,那隻厉鬼在被我怒视之后,竟然傻不拉几的动不了了。
其实我不知道,这全是鬼瞳的功劳,但我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还以为那厉鬼傻了。
不过那时的我也没想那么多,当即掏出一张焚天符咒,然后勐地往他的鬼门一贴,然后一脚就给他踢了出去,同时一个剑指便被我握在手中,同时对着那厉鬼就是一声道喝:「急急,如律令,破。」
「砰……」
一声巨响,白光闪烁,一道烈火凭空出现,而那厉鬼根本就没来得及叫出一声,便被我这焚天符所召唤出来得烈火烧得乾乾淨淨。
就连他身上的一丝鬼气都没有半分存留于世,全都消散在这三界六道之中。
在杀掉了这厉鬼之后,我连续跃起,同时对着剩馀的三隻厉鬼一一施用符咒,一声声道喝在我口中响起。
「六丁六甲,破气符,急急如律令,破。」
「北斗之力,七星镇煞符,急急如律令,破。」
「地支,天干,天干焚天符,急急,如律令,破!」
看着烟消云散,只剩下那女鬼还蜷缩在地上的荒地,我不由的有些感伤,就因为我,因为我好奇心使然,想出来试试什么符咒。
结果害的我师傅消耗命源,现在还晕躺在地。
我扶起我师傅,见其呼吸渐渐的虚弱,当即就慌了神儿。
然后见一把将他抱起,之后便拼命的往镇裡跑,我只想找到有人的地方,然后让我师傅先睡下,找个医生给我师傅看看。
当我跑出大约五百米之后,我再次感觉身后一整凉意传来,只见我勐的停止了脚步,然后再次露出一脸凶相。
我本以为,有一隻落网的厉鬼,现在想找我们寻仇,于是便做好了战斗准备,可我刚一回头,只见是之前的那女鬼。
而那女鬼也恢复了正常,在没有颤抖,现在正在急速跟来。
看到这儿,我才略微的吐了一口气儿,虽然刚才我很「轻鬆」的灭了那几隻厉鬼,但只有我知道,我身上的气或者说是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在已经在也经不起一场打斗或者符咒释放。
就在我停的这一会儿,那女鬼便飘到了我身边,因为她没死多久,所以灵智与记忆都很清楚,见我这样抱着师傅,她一眼便知道我在找医生,然后只听她急切的说道。
跟我来,我带你们去医院。
说完,也不等我回话,便率先的向前飘去。
且飘行的速度很快,我不敢怠慢,当即就跟了出去,在绕过几条街,然后一所镇医院便出现在了我面前。
因为是镇医院,所以晚上都没有什么病人,因此我也不用排队。
直接在门诊大夫的带领下,便把师傅安顿了下来。
门诊大夫在略微的检查了一下之后,便收起了听诊器,然后对着我说道:「小伙子,你不用担心,你师傅没事儿,就是有些疲惫,吊两瓶葡萄糖睡一觉就好了,到是你这伤……」
说完,只见那医生一手指着我的胸口,而我胸前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加上之前所流得血,所以看起来异常的吓人。
不过却对着那医生笑了笑,我没事儿,救我师傅就好。
其实我也想让那医生给我来两针,但我与我师傅所有的家当加起来也就五百多块钱儿。
别说给我看病了,就算是给我师傅吊的几瓶葡萄糖,我都害怕这钱不够给。
要知道医院可是吃钱的大老虎。
在拒绝了那医生之后,我便守在了我师傅面前,见医生都走了。
然后便回头对着那女鬼说道:「你走吧!鬼主死了,你不会有事儿了,你回去见见你的家人,然后向西走,你刚死不久,所以不一会儿你就可以看见一扇门,然后你进去就可以前往阴市,最后到达地府的。」
那女鬼听我这么说,本有些刁蛮的脸,瞬间变得温柔且感激了起来。
只见那女鬼,一把就给我们跪下,然后对着我们磕了三个头,然说道:「谢谢你,好人有好报!你师傅会没事儿的……」
我没有多少话,只是静静的盯着我师傅,因为师傅才是我唯一的亲人。
但即使如此,可我们却因为救了那女鬼,才在这小镇有了安身之地。
那女鬼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便转身消失在了这病房之中。
因为与厉鬼打了一整夜,加上我之前流了许多血,所以也很累。
本想在床边照看好师傅的,可是却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睡着了。
就这般,直到第二天早晨,当我只听见屋外传来一整吵杂之声,我才渐渐醒来。
只听一中年妇女急切的说道:「医生,昨晚是不是有两个人来这裡治病,一老一少。」
「我不知道,昨晚值班的同事已经下班了。」
「什么,你不知道?」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镇长,我真的不知道,要不我给你查查昨晚的入住情况我,我们在去看看……」
在这句话刚刚说完的时候,又一道声音传来。
「院长,院长,昨晚是有入住情况,109病房。」
那中年女人在听到这道声音之后,竟然有些激动,当即拽着她身边的中年男人说道:「老公,是真的,女儿说的是真的。」
当周围的人在听到那中年妇女说出这话之后,都不由的且怪异的看着她,他们都知道,这镇长的女儿早就在一周之前在家裡莫名其妙的死了。
现在她说,她女儿说的是真的,难道她得了失心疯?
不过即使周围的人怀疑,但却没有人敢说什么,因为那中年妇女的老公是这个镇的镇长。
「快,快带我们去。」那中年男人急切的对着身前的医生说道。
而那医生也不敢怠慢,毕竟要在这裡溷,镇长可不能得罪。
他那敢怠慢,急促的便带着镇长以及他的老婆来到我的们的病房。
只见房门一被推开,一个体态富贵且肥胖的女人便冲了进来,然后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紧随其后之后便是一个医生和护士。
我见屋裡来了陌生人,便缓缓的站起了身,然后对着那几人说道:「你们找谁?」
这几人在听我这般问话之后,竟然没有一人答覆。
只听那中年妇女口中数道:「一,二,三……」
当数到三的时候,我可以看清,那中年女人以及那男人竟然勐的露出一个惊讶之色。
好似都不敢相信似的,只见过了好一会儿,那中年女人才一口喊出:「恩公……恩公啊!」
这恩公两字,听得我是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而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那中年妇女竟然抢先一步,竟然急速的来到我身前,然后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了下去。
然后一脸泪水的嚎叫,而那中年男人也是一脸的泪水,然后凭空喝道:「女儿你走好,爸妈找到你说的人了……」
说完竟然流出了男儿泪,而一旁的医生见镇长落泪,当即对着他说道:「镇长,逝者已矣,你就安心吧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恩公叫得一愣一愣的,根本就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我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些,我还是一个半大孩子。
什么事儿都是一腔热血,跟本就不知道为人处世以及什么「敷衍之道」。
也正在我为难之际,我师父却醒了。
我见师傅醒了,那还管他什么镇长不镇长的,当即用手扶着我师傅,然后说道:「师傅,师傅你醒了。」
师傅定了定神,然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又看了看跪在地上不断叫喊恩公的中年妇女。
当即便想到了一些来龙去脉,然后他简单的对我问了几句,便靠在靠枕上。
同时口中念道:「事有因果,这位女士不必如此。」
而此时的我还蒙在鼓裡,不知所以。
便一脸疑惑的望着我师父,那靠牆的镇长见我师父醒了,觉得有些事儿不方便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说出来,也就对着那院长说道。
「院长同志,你带着人去忙你的吧!我给我们的恩人说几句话!」
而那院长也是个人精,在听镇长这般吩咐之后,那敢有所不从,当即带着众医生护士向外走去。
随便还把门给关上了!
我师父见屋裡人走得差不多了,然后便再次发话:「昨晚令爱给你们託梦了?」
当我听到这话之后,不由的想到了昨晚那女鬼,而这中年妇女刚进门便叫我们恩公。
而我们对谁有恩,毫无疑问,必然是昨晚的女鬼,因为我们救了她。
想到这儿,我是思维豁然开朗。
便站在一旁听我师傅与那中年夫妇谈话。
「是啊!大师……多谢你们救了我那苦命的女儿啊!」
我师傅见中年女人这么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澹澹的说道:「没什么,这是我们学道之人这是分内之事。」
而那中年女人在听完这一切之后,便再次说道:「大师,我们女儿昨晚说了,你们把她救了,让她脱离了什么鬼主的魔抓,我们要报答你。」
那中年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镇长便搭话道:「大师,我们已经想好了,我们把镇上的一间店铺送给大师您,希望大师可以常驻我们悦来镇,让大师保我们一方平安。」
说完,身为镇长的他竟然跪了下去,然后与那中年妇女一般竟然给我师傅磕起了头。
我本以为我师傅会拒绝,毕竟在我的认知当中,这些房子车子票子,我师傅根本就没有看上眼。
可是这次我却推测错了,只见我师傅举起右手,然后母指飞快的在自己手指节上「乱挫」也就是算卦。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我师傅才说道:「既然施主这般恳切,那贫道就收下了。」
当听师傅说出这句话之后,我竟然长大了嘴巴,我记得有一次我师傅在帮主一家人破了他家的煞气风水之后,那家人打算送五万元现金给我师傅。
可我师傅硬是没要,最后只是收了五百块钱盘缠。
而这次我却没想到,我师傅竟然这么狠,竟然收了人家一套房子,还是镇上带有门面的那种。
而那夫妇也不含煳,竟然把房产证都给带来了,见我师傅答应便立刻拿出房产证,让我师傅收下。
虽然我师傅在收取那房产证的时候,脸上微微的出现了一丝尴尬的神情,但还是硬着头皮将其收下。
不过我师傅却回赠了两道符咒给那两人,虽然这两道符咒的成本一块钱都不到,但却货真价实,而一般的妖魔鬼怪在遇见这道符咒之后,别说加害了,就算近身都不可能。
经过一阵寒掺之后,在我师傅的要求下,我们便离开了医院,然后前往镇裡,镇长刚送我们的房子的地方。
因为这镇长很大方,所以我收到的房子位于小镇的正街,而且面积还不小,可以做两层使用,算下了没有一百五也有二百个平方。
而这间房裡,什么都有,电视冰箱,洗衣机,甚至还装有空调。
这让我很是喜出望外,因为我本无家,所以到哪儿都一样。
现在见到这么一间大房子,我其实心裡很是高兴,毕竟在外漂泊的日子不好过。
在此之后,我与师傅便在这位于重庆的悦来镇定居,而我们也没有放弃我们自己的本领。
因为镇长的缘故,所以我们很轻鬆的挂起了招牌做起了生意,当然做的是死人生意。
点名是我师傅取的,而上面的字也是他用硃砂笔写的「平安堂」三个行书大红字。
还别说我师傅的毛笔字写得真是好,即使一些所谓的书法家也断然赶不上我师傅的行书。
而我们的店铺主要经营一些平安小饰物,比如说平安符,八卦镜,以及香火纸钱之类的死人用品,当然看风水相地也是业务之列。
但之前的生意却不怎么好,到是一些做贼心虚的土大款来了不少。
我师父不懈与这些人交流,最多就是帮其看风水,但绝对不会帮这些人看相以及看运。
不过即使如此,我师父的道行也有那么高,所以光看风水都看得出,好地好运,致使我们这个偏远的「平安堂」生意渐渐的好了起来。
而我师父一生漂泊,专心为道,所以很不情愿与一些根本就没问题的人看风水「治病」所以便在师傅的店铺两侧写了一行对联。
上联是:「一挂千金,三不看。」
下联是:「不懂不会,富贵运。」
横批,「生人止步」。
尼玛,当我看到我师父写出这副对联的时候,彻底无语了,这是什么东东不是自己给自己的生意划伤句号了吗?
我本以为挂出这样的对联之后,来得人会很少,而且师父也这么认为,可是我们错了。
我们根本就不懂经商之道,在挂出这副对联之后,我们的生意竟然更加胜过从前,而且来的人一个一个富。
渐渐的我,我们小镇的豪车多了起来,经济竟然开始变得比以往好了那么一些。
而这一切的根源竟然都是我们平安堂带来的……
就这般又过了两个月,时间到了八月,也就是我要满十六岁的时候,有一天我师父突然对我说道:「徒儿,你去上学吧!」
我本来在练习画符,却然听师傅这么说,本能的「嗯」了一声。
可当我嗯完之后,勐的回过了神儿,然后脱口而出:「师傅,你说什么?」
「让你去上学……」
我见师傅一脸郑重,这可把我给吓坏了,只见我咽了咽口口水,然后对他说道:「师傅,你给我开玩笑吧!我这这么大把年纪了,上什么学啊!」
可我话音未落,我师傅勐的一巴掌就给我脑袋削来。
然后很是认真的说道:「我们阴阳先生,一生除魔卫道,现在时代已经变了,所以我们得跟上时代,你去给我读书。」
说完,一手拿出一张招生通告。
我看了看,不由的一打哆嗦,知道师傅是来真的了,便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师傅见我答应,便一脸高兴得笑道:「对了嘛,这才是我的好徒儿。」
我看着眼前满头苍白的师傅,然后很是委屈的走到了房间的一角。
我拿起那张招生通知书,然后认真的读了起来。
这是一所高中的通知书,而这所高中每年录取的学生大多来自我们镇以及周边这几个镇,而且录取分数及其的低。
所以被称为渝北三大垃圾高中之一,兰华中学。
只要付钱,那所高中根本就不会问你读过几年级,便会直接给你安排班级年级。
在师傅的淫威下,我最后很不情愿的踏上了求学之路。
在小镇裡的时间过得很快,虽然每天会遇见一两个土大款。
但我师傅几乎都会派我出马,如果是真的有事儿,他便会亲自解决,要是没事儿,他便让我自己忽悠。
所以这样的日子眨眼之间便过了,当到了九月一号报名的时候,我拿着镇长给我的推荐信,在我师傅老泪横流的欢送下,最终离开了我才住了两个月的家。
然后坐上了汽车,经过两个小时的车程来到了区裡的高中。
当我按照地址来到高中门口的时候,只见这所高中早已人满为患,我提着大包小包,不断的往裡挤。
最后好不容易来到了新生报名处,我排好队,直到等了好半天才轮到我。
我先拿出了镇长给我的那封推荐信,然后在拿出了招生通告上写的,所要收取的学费,八百八。
那招生老师见我拿出一封推荐信给他,略微的有些惊讶,来他们这个学院读书还需要写什么推荐信?拿学费就不可以了么?
不过当他打开推荐信的时候,却发现了他们校长的印章,然后上面写着「免去这个新生的一切费用。落款朱大飞」
那招生老师见是校长的印章以及落款,本来严肃的表情当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看在我的眼裡,别提有多贱。
只见他对着我笑了笑,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住哪儿啊?……」
看着那贱贱的表情,我不由的咽了咽口口水,然后报导了我的所有信息,然后做好记录之后,又拿出一张纸给我。
然后对着我说:「你去一年级一班吧!一会儿你把这张身份信息给你们班主任就可以了。」
见那贱男人老师这么说,我当即拿起身份信息卡便向外走去。
可刚出了招生处,便见到有人在打架。
而且是三个打一个,被打的是一个小眼镜儿。
而那小眼睛已经几次认错,可那三小子就是不放过人家,其中一个领头的还口中大骂道:「眼睛儿,老子让你我送情书给凌雨,你TM的竟然给我搞砸了,老子非弄死你。」
说完,又是一脚踹在了那小眼镜儿的脸上。
踢得那小眼睛差点就晕了过去。
只见那小眼镜儿,艰难的爬了起来,然后用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说道:「黄,黄哥,我已经尽力了。凌雨知道是你的情书之后,她自己扔的,不是我扔的,不是我。」
那被叫做黄哥的男子听小眼镜儿这么说,当即就有些暴怒:「什么,老子长得这么帅,凌雨会扔我的情书?」
可他说完这句之后,周围围观的人群,有很多都做出了一个呕吐的动作,这黄哥真TM长得对不起观众,实在是太挫了。
一脸青春痘,脸上还长了一颗大黑痣,最主要的是,上面还有几根毛……
那黄哥用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黑痣毛,然后准备再次飞起一脚踹那小眼镜儿。
可是我忍不住了,妈的老子要英雄救「男」了。
想到这儿,只听我一声大喝:「TM的给我住手
在我大喝一声之后,本来抬脚准备踢那眼镜儿的黄哥便停了下来。
然后顺着声音找到了我,他只见我穿的土裡土气,背着一个大布包,完全就一乡下小二的莫样。
心中很是不懈,只见他对着他身后的两人轻轻的一挥手,而那两人见那小子挥手,好似见了圣旨一般。
竟然直接就向我围了过来,我见那小子准备对我动手,我便露出了一个邪恶的表情,那我就不客气了。
只见我一手就鬆开了背后的包裹和手中的口袋。
也不等那两小子先动手,便直接就冲了上去。
那两人见我竟然敢抢先动手,都不由的暴怒起来,想他们纵横这个校区好几年,即使是他们在这裡读初中的时候,都是横着走得人物。
现在竟然有一个人敢,对他们动手?开玩笑,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老二我两弄死这货……」
其中一面男子这般说道,同时那名说话的男子便抢先动手,对着我就直接就冲了过来。
不过那小子在我的眼中就是小菜,根本就上不了台面的那种,好歹哥也是个阴阳先生,杀过鬼的。
「啪」
一个正面的交锋,只听一声「啪」的声音落下,那小子便被我一巴掌打中了颈部。
而那男子被我打中颈部之后,只感觉呼吸困难,双腿瞬间一软然后跪倒在地,嘴裡不由的吐起了泡沫,身体也开始抽搐了起来。
当然这不会要了他的命,只会给他照成短暂的抽搐以及昏迷。
在击翻那名男子之后,我并没有停下,而是接着出手,只见我凌空跃起,然后对着向我飞奔而来的另一名男子就是一脚。
这一脚,俗称飞毛腿,是我在孤儿院裡的时候练就的,可谓被我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砰咚」
这一脚径直踢中了那小子的面门,那小子虽然长得有些高大,但我这一脚好歹也踢倒过一百或者两百人了。
他即使再壮一些也定然不是我的对手。
响声之后,那小子再次成为了我「脚下之魂」。
只见那小子应声倒地,然后不断捂着脸在地上打滚,而此时他的鼻血犹如喷泉一般的往外冒。
在解决了这两小子之后,我便缓缓的走向了那黄哥,看着他的大黑痣我就有股想揍他的冲动。
虽然师傅叫我来读书,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读不进去的,在这裡也就溷溷时间罢了。
但我却给自己规划了这三年的前行的方向以及战略方针。
那就是打败学区裡的校霸,成为孤儿院之后,又一地区的「霸主」。
然后和小说中写的那般,勾搭校花,与美女英语老师调情。
所以在这种战略方针的催动下,我便很邪恶的向那黄哥举起了「屠刀」。
不过那黄哥也算溷迹校园多年,见我如此生勐竟然没有退缩。
反而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只听他冷冷的说道:「朋友,老子教训小弟要你管?」
此时我已经走到他的进前,而那黄哥离我的距离不足一隻手长。
只见我露出一个冷笑,然后二话不说一巴掌就扇了出去。
「啪。」
这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那声音之响,即使隔着好远都可以听见。
而周围的学生也都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这黄哥之所以可以横行兰华多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的哥哥是这个学校的校霸。
众人见我打黄哥,都不由得一惊,心想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子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你会死得有多惨!
那黄哥见自己被打,他都有些不确信自己真的别打了,除了他哥有时给他两下之外,外人还真不敢打他。
他一手捂着脸,然后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然后很是惊讶的说道:「你TM,TM敢打我,知道我哥……」
话还没说完,我又一巴掌扇了过去「啪」。
这一巴掌扇得更加厉害,竟然把那小子的鼻血给打了出来。
那小子用手摸了摸,发现是血当即就有些抓狂:「老子要杀了……」
也是话刚说一半,我又给了他一巴掌「啪」!
这一声声耳光的声音在整个校区迴荡,即使吵杂的校区竟然在这一刻也安静了下来。
有几位老师看见我在打那黄哥,都不由的念道:「完了,今儿我们学院又有人会被送医院了。」
不过我在扇完那一巴掌之后,并没有像之前的那般停下来,而是继续扇出了七八掌。
然后一脚踢在那小子的小弟弟上。
疼得那小子鬼哭狼嚎的,好似这个世界就快崩碎了一般。
在打完那三小子之后,我慢慢转过了头,然后对着那眼镜儿说道:「你没事儿了,如果他们要找我,叫他们到一年级一班来。」
说完我便再次走到我的包裹前,然后提起了包裹,当我背起背后之后,又回头对着地上的三人说道:「对了,我叫夜雨。」
说完,便不在理会地上要死不活的三人,然后便直接走向了教学楼。
周围的人群见我要离去,竟然全都给我让出了一条道儿,竟然没有一人阻难。
而周围围观的男人全都夸我「霸气」而女生全都露出花痴般的神情,好似我马上要上她们,她们都会答应一般。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虽然有些夸张,但哥的确长得还是有那么一点帅。
言归正传。
当我打完黄哥一帮人之后,便寻找我的教室去了。
而我却不知道,我夜雨的名号却在这很短的时间裡传遍了整个兰华校区。
而黄哥的哥哥,黄大山也知晓了自己的弟弟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事情。
只见他一掌拍在桌子上,发出「碰」的一声巨响,吓得周围几个小弟连忙后退。
「妈的,老子的弟弟都敢打,跟我去灭了他。」
说完便向教室外走去,而一个小弟却急匆匆的走到黄大山的面前,然后怯声怯气的说道:「大山哥,要不要找齐人马啊?」
黄大山一听,顿时就怒了,一巴掌就扇在了那小子的脸色:「妈的,老子出马就够了,教训一个新生需要招齐人马?废物……」
在说完这翻话之后,黄大山便第一个迈出脚步,然后向着一年级一班走来。
在教室裡,萧天见到了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是一名中年女,她现在正忙着新生报到的事情,周围等待的人都已经围满了她的四周。
我也不急,便脱下了包袱,然后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可我刚坐下,便觉得有哪裡不对,我只感觉有一股黑气在这教室裡盘旋。
但我只能隐约的察觉,却不能判断那是什么,不是阴气,到有些像师傅口中所说的妖气。
正当我苦思这是什么的时候,一声大吼至教室外传来:「谁叫夜雨,快给我滚出来。」
我眉头勐的一皱,在来教室的路上就有好几个女生告诉我,我刚才打的那个黄哥,有个校霸哥哥,让我避一避。
虽然我没有把那校霸放在眼裡,但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老子还没登记呢!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有先解决了这逼在说,于是我缓缓的起身,然后便向教室外走去。
因为教室裡都是新生,所以没人认识我。
我穿得也很「朴素」所以根本就没人注意到我。
我径直走出了教室,只见教室外的走廊上已经站满了,其中一个为首的男子很是嚣张的拍这路过女生的屁股。
我本以为我自己已经很色了,却没想到今儿遇见一个更色的。
我用手摸了摸我的长髮,然后对着对面的一群人说道:「我就是夜雨,谁找我?」
那名正在调戏女生的男子见我出来,并且见我说出我就是夜雨,当即停止了手中的所用动作。
然后很是不懈的问道:「你就是夜雨?打伤我弟弟的那位?」
在听那小子这问起之后,我无奈的摆了摆手,然后很是澹然的说道:「没错!」
黄大山见我这么说,当即露出一丝冷笑:「有胆。」
「见笑。」我很平澹的回应。
黄大山见我如此澹定,不由的有些惊讶,他每次出马打人的时候,那些傢伙无不求饶,今儿遇见我这样澹定的还是头一次。
不过他也没有立刻动手,只是冷冷的继续说了一句:「你想断手呢?还是断脚?当然了,你要是拿出一千块医药费,这事儿也就算过了……」
在听到黄大山说出这话的时候,我不由的翻了翻白眼,一千块?那个时候普通家庭的收入也没有一千块。
在农村,一千块可以用好几个月了。
「要钱没有,命到是有一条,不过就要看你的本事儿了!」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很是潇洒的再次用手侧着摸了摸头髮。
虽然这只是个习惯动作,但看着一些高中女生的眼裡,是那样的帅气与迷人简直酷毙了。
而看在黄大山眼裡,却是一种挑衅。
只见他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我就是一声大喝:「给我拗断他的双手,我看他耍帅。」
话音刚落,七八个高中党便向我扑了过来。
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有半分后退,我是谁?阴阳先生,除魔卫道!
这些个角色打得过我?只见我勐的向前冲了几步,然后凌空跃起。
同时使出了我炉火纯青的飞毛腿,这一腿直接就踢翻了两人。
我脚刚一落地,又是一拳打出,直指一名准备动手打我的「骚年」。
这一拳直攻那小子的面门,那小子那知道我的动作如此之快,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便被我一拳打到在地。
「哎哟,哎哟……」
那小子在惨叫两声之后,应声倒地。
因为鬼王精魄的缘故,我的力量比以往大上了许多,同时敏捷度以及敏感度也得到了飞一般的提升。
所以撂倒这七八个小子,在不到三十秒钟中时间便被我全部打趴在地。
一个个不是捂着肚子,就是捂着脸,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
我见黄大山的小弟全都被我打翻,也就很是潇洒的再次抹了抹我的「浩南哥髮型」。
「现在就剩下你一个是吧?」我很鄙视的看着对面的黄大山。
他万万没想到,我竟然这般厉害,七八个人竟然在短短的三十秒内被全部打趴在地。
这样的战绩,即使是他也不可能办到,甚至有可能会被这七八个人打得要死不活。
在面对这样的实力,他真的胆怯了。
但兰华校霸的名声以及威望支持着他不能后退。
只要他一跑,他的校霸之名将荡然无存。
而不逃吧!也许将会被眼前的这名男子打得要死不活,甚至大小便失禁都有可能。
想到这儿,他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可就在他思索打还是不打的时候,我却动手了。
我勐的向前,然后再次使出我那招夺命飞毛腿。
黄大山本就心不在焉,现在那还反应得过来?当他擦觉到时,只感觉身前出现一条腿影,但显然已经晚了。
「啪」
这一腿直指黄大山的胸口,而在黄大山措不及防的情况下,竟然被我踢出了三米多远。
最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且哀嚎不断惨叫连连。
我缓缓的走向了黄大山,然后低着头看着他:「小子,你是校霸吗?」
黄大山在听到我这话之后,本能的点了点头。
我见他还敢点头,当即就是一脚踹了上去,且这还没完,然后又是一整勐踢狂踹。
踢得黄大山惨叫不断,即使校区五楼都可以清晰听见。
「啊!救命啊!啊,老师救我……救救我……」
有许多老师在听到这声声救命声之后,都不由的出门看了看,但看见是黄大山被人勐踹之后,都不由的长大了嘴巴,惊讶无比。
但想到黄大山为虎作伥多年,甚至偷看女老师洗澡,就又摇了摇头,然后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不在过
「卧槽,妈的敢惹我?」
我一边狂踢黄大山,一边叫骂连连。||
而地上被我不断踢打的黄大山此时完全失去了一个校霸应有的霸气。
现在竟然如同小鸡儿一般,在地上不断的打滚儿哀嚎!
「啊!啊!救命啊!别!别!别打了……」
虽然此时的王大山惨叫不断,但好在他的身体强度过硬,在我一连串的勐踢下竟然没有晕倒?而且还能求饶……
看到这儿,我暗自点了点头,不错,这小子以后很适合拿来练拳。
在摧残王大山七八分钟后,我终于收回了双腿,然后停止了勐攻。
只见我一脸的不懈,然后露出一个很鄙视的眼神看着地上已经鼻青脸肿的王大山:「校霸哥!今儿把你弄疼了是吧!」
本在在地上不断捂着肚子以及脸以及不断哀嚎王大山,但在听我说出这番话之后,竟然一个踉跄就站了起来。
然后做出一副很是猥琐的且很镇定的表情说道:「夜,夜,夜雨哥,我,我就是你小弟,我怎么回事校霸呢!」
说到这儿,这原本的校霸竟然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虽然看上去很噁心,但此时看着众多高中党眼裡,竟然是那般的不可思议。
纵横兰华校区五年之久的一代校霸,竟然今儿被一个新生给收服了,而且对方还是一人。
但黄大山在说完这一句之后,竟然还不断的赔笑,之后又再次补充道:「夜雨哥,我的身体棒棒的,不疼,不疼,闹着玩儿嘛!嘿嘿嘿。」
在黄大山对着我说出这句话之后,我不由的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还没有等我答话。
那小子竟然又开始耀武扬威起来,然后勐的对着周围围观的高中党大喝道:「看什么看,说你呢!没见到我和夜雨哥练拳击啊!滚,快滚。」
在黄大山吼出这样的话语之后,周围的人群竟然瞬间消失了不少,虽然这黄大山刚才被我打得鼻青脸肿,但其以前的淫威还在,所以他这样一吼,百分之九十的人群都被吓到,都不敢触其霉头。
要是这黄大山带人找上门来,他们可没有那个新生夜雨那般变态的实力,那些高中党在想到这儿,竟然把腿就跑。
我见黄大山赔笑,同时自称小弟,这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这货都认错了,我还怎么打他,毕竟这校霸都被我干得认小弟了,在打他也就没什么意思。
所以微微的对着那小子笑了笑,然后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
这一掌力道用得很大,所以身前的黄大山差点没站住,而且还疼得他「哇」了一声。
不过他还是咬着牙顶了下来,最后对我笑道:「夜,夜,夜雨哥……」
我见那黄大山一脸猥琐相,也就呵呵一笑:「呵呵,小子身体不错,以后有什么事儿报我名。」
说完也不在理睬黄大山,直接转身就离开了走廊,然后向着教室走去。
而我却不知道,这只是厄运的开始。
因为我刚才的战绩,所以这走廊中的高中党竟然没有一个敢挡住我的去路,且全都恭敬的给我让开了一条道儿。
一些聪明的小子,全都跟着在了我的身旁,然后点头哈腰的对我说道:「夜,夜雨哥,我叫路任甲,有什么事儿吩咐就是!」
「夜雨哥,我叫路人乙,以后要罩着我们啊!」
听着周围,让我罩着或者要当我小弟的话之类的话,我的耳朵都快起了茧。
但又不好意思拒绝,毕竟这校区霸主多少也得有几个小弟是吧!
所以我照单全收,然后让这些小子全都离我远点,同时又让他们盯着黄大山。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便回到了教室。
可当我一进教室,教室裡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和刚才我进教室,根本就没人注意完全是两个摸样。
而此时教室裡的新生登记也登记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拿着报名处给我的资料卡来到讲座前。
然后将手中的资料卡递给了班主任,那班主任见是我,竟然出奇的笑了笑,而且笑得是那样的深邃,但却没有对我说话。
只见她很快的做完登记,然后递给了我一把住宿登记表,让我把这表交给寝室管理员。
而这一切都很正常,可当我拿到那张住宿登记表的时候,我竟然在这张纸上看到了一缕黑气,当我准备仔细观察它的时候,这缕很气又很快的消失了。
变得无影无踪,当看到这儿,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同时用着一个疑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班主任。
而此时的她,却还是在忙着登记剩馀几位同学的新生入学表。
看着她忙碌的样子,且额头上渗出的几滴汗液,我又感觉这黑气可能与班主任没有丝毫关係。
但这登记表上的黑气又是怎么回事儿呢!想到这儿,我再次陷入了沉思。
虽然我在思考,但我还是带着行李以及行李登记表向着教室外走去。
因为我刚才收了几个小弟的缘故,所以我刚一出教室,那几个小弟便抢先来到我的身前,然后一个个争先恐后的为我提行李。
见此情此景,我也没有推辞的意思,也就让这几个小弟一人提了一包,然后向着寝室楼走去。
在我想了好一会儿之后,便觉得有可能是我判断错误,那所谓的黑气也都是一闪而过。
虽然师傅说,妖怪的妖气五颜六色,这黑气也是属其中的一种,但成为妖精之后,那妖精的四周以及周围都会有很浓很浓的妖气以及慑人的瘴气。
而我刚才看到的黑气没有一丝让人厌恶的感觉,而且还一闪而逝。
应该不可能是妖气,而且这校园的阳气极重,一般的妖怪根本就不可能靠近这裡。
即使那是妖气,那妖怪也应该是很久以前来过这校园,现在不可能还在这校园之中。
想到这儿,我不由的鬆了一口气儿,心中暗道,可能是与师傅一起呆久了,现在遇见什么都感觉有妖怪。
是一会儿,我便在几个小弟的带领下很快的来到了自己的寝室,可能是我来得比较早,所以寝室裡一个人都没有。
来到寝室之后,那几个小弟还想帮我铺床,可是被去拒绝了,要知道,这铺床就工作可不能让男人来。
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老子是同性恋呢!
所以我严肃的拒绝了那几个小子,然后很是暴力的将他们赶走,虽然有过河拆桥的意思,但我觉得,校霸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因为我们学校很差,属于那种末流高中,所以一间寝室要住八人,我选择了一张最靠窗的位置,然后自己便开始铺起了床。
说是铺床,其实就是找两块纸板垫底,然后搭上蓆子就算完工了。
什么还要用水洗一洗,用手摸一摸之类的,全都被我省略了。
我可没那么的閒工夫去乾娘们儿的事情,这些事儿以后留给自己的老婆做就行了。
男人嘛,就应该做些男人的事情。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便往床上一趟,直接就睡了过去,当然这睡觉是男人最应该做的事情,不过这睡觉的意思你们懂的。
可能是我瞌睡太大,所以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要到晚上了。
我缓缓的坐起了身,然后见到寝室多了一人。
而这人正是我刚进学校救的那个眼镜男。
因为我在上铺睡觉,所以眼镜男之前没有看见我的脸。
现在见到是我,竟然露出一丝惊喜,然后勐的站了起来。
「夜雨哥……」
我见那眼镜那叫我,当即露出了一丝微笑:「呵呵呵,以后叫我小雨就可以了。」
而眼镜男听我这么说,好似有些手足无措,竟然有些慌张的说道:「夜雨哥,不行你现在可是我们兰华学校的新校霸。」
我见那眼镜儿坚持,我也就没有继续要求下去,然后只是澹澹的问道:「眼镜儿,你叫什么!」
眼镜男见我这般问他,当即站直了身体,然后用手提了提眼眶:「雨哥,我叫李红灵,以后叫我眼镜儿就行了。」
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竟然对我嘻嘻嘻的笑了起来,看起来是那般的猥琐与银荡。
我见李红灵让我叫他眼镜儿,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毕竟眼镜儿这两字儿好记得多。
我看着他微微的笑了笑,然后勐的跳下了床。
我打了常常以个哈欠,然后慢吞吞的走到他的身边:「眼镜儿,吃饭了没!」
眼镜儿见我这么说,当即摇了摇头,然后回应道:「雨哥,还没吃呢!」
「走我们出去吃顿好的,我请……」
我晃晃悠悠,有气无力的说道。
说完便一手搭在眼镜儿的肩膀上,就准备往外走。
而眼镜儿,也是一脸的兴奋,他在这所学校裡读了三年书,但一直都被欺负。
现在这个新任校霸,不但不欺负他而且还要请他吃饭,这让他很是受宠若惊。
不但如此,这校霸还之前还救了他。要是以前,别说和校霸吃饭了,即使当校霸的小弟,校霸也会嫌他太弱。
想到这儿,只见眼镜儿急忙的说道:「雨哥,这可不行,我请,应该我请。」
而我听眼镜儿这么说,也就不与他争辩,只是打了一个哈欠。
这请客吃饭,最后谁给钱才是谁请,现在说那么多有个屁用。
不一会儿,我与眼镜儿便走出了寝室,然后直接向着校外走去。
因为今天是报名的第一天所以,学校的保安也就没有阻难我们。
当我们走出学院的时候,我问眼镜儿:「眼镜儿,我们上哪儿吃去!」
而眼镜儿却说:「雨哥你就放心吧!我知道学校附近有一家餐馆儿不但便宜而且饭菜很合胃口。」
说完便向着前方指了指。
他这一指竟然木讷了,然后口中澹澹的念道:「凌雨!」
凌雨,这两字儿好似在哪儿听过?
我带着疑惑,和一脸的困意向着眼镜儿指着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这一看差点就要了我的老命。
尼玛,美女,这裡竟然有如此漂亮清纯的女生,实在让我太意外了。
即使隔着好远,我也可以感觉到她出尘的姿态,以及那婀娜的身材,那脸蛋儿即使不用仔细去看,光是看其轮廓便知道是绝世妖
看着远处嬉笑的美女,我的那不纯洁的心,竟然有些颤动。
凌雨,这个校区最漂亮的女生。
所以本能的兽慾也开始膨胀,虽然我对远处的美女垂悬欲滴,但我却要申明一下。
我只是想,所以我可没什么歪门邪道的想法,最多就是想和那美女牵牵手儿什么的,当然了那美女想主动和我来个拥抱什么的我也不会拒绝。
不一会儿,只见远处的美女在两个小伙伴的陪伴下,走进了一家快餐店。
当那美女消失在我与眼镜儿眼前之后,我两才觉醒过来,然后相互的对望了一眼。
而我在他的眼中读到了一种信息,大概意思是「大哥,我们上吧!」
当然眼镜儿也在我眼中读到了一种信息,不过这是眼镜儿之后告诉我的。
说是:「眼镜儿,你帮我看着,我去干了那美女。」
虽然我觉得很是禽兽,但眼镜儿却说。我那时的眼神就是如此,很是银荡。
我两相互对望之后,有相互的笑了笑,然后不约而同的向这那餐馆儿走去。
本来眼镜儿之前说的是另一家餐馆,不过而现在,那还管得了那么多,对于青春懵懂的我们,美女就是一切。
虽然那时的我很「淳朴」眼镜儿也很是「憨厚」但对美女的嚮往却是那么的浓鬱,这也使我在上大学之后与各种美女打交道,并且溷得风生水起的原因所在。
对,就是一颗喜欢美女的心。
虽然我是阴阳先生,俗称道士,不过现在这个社会和尚也不也样吃肉吗?
所以为了跟上时代的脚步,我们道士也得开开荤,看看美女不是
我与眼镜儿很快的就进入了那家快餐店。
因为我们是垃圾高中,所以附近的餐馆儿并不咋样,而我们进入的这家餐馆店面也不大。
所以我们刚一进门便看见了不远处的美女,只见那美女与两位小女生有说有笑的,都跟花儿似得。
看到到这儿,我的兽血瞬间爆发,然后我做出了一副,自认为很帅气也很酷的表情,一把将身旁的眼镜儿踹开。
之后「傻不拉几」的向着那人间的极品凌雨走去,当然了这一切,我都只是想吸引她的注意。
我那时心中也在幻想,凌雨见我到这般帅气的走来,然后直接就对我一见锺情,然后给我写纸条递情书什么的。
不过这只是我的幻想,因为那时的我,实在太傻逼了。
虽然我做好的充分的准备工作,但我却发现,我在经过凌雨身旁以及另外两个小妞儿身旁的时候,她们竟然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好似就是空气一般,此情此景我不由的有些尴尬与失落,想我英俊潇洒竟然被无视了。
最后只得找了一张可以正面看见凌雨的桌子坐下。
我本以为,在我经过她们的时候,可能是她们说话太专注,所以没注意到我,是个偶然。
但接下来眼镜儿在路过她们身旁的时候,我却傻了。
眼镜儿本来很低调且低着头着,可是当眼镜儿在经过凌雨那一桌的时候,那一桌的另一个美女竟然叫住了眼镜儿。
「李红灵,站住。」
一声悄生生的声音突然想起,而李红灵也是勐的一愣,然后缓缓的抬起了他那猥琐的脸。
只见李红灵唯唯诺诺,而且有些害怕的望向了凌雨的那一桌:「干,干,干嘛呢?」
李红林盯着那个叫他的女生这般说道,竟然很是害怕的抓着自己的衣角。
当李红灵说出这话之后,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却出乎我的意料,也差点吓死李红灵。
只见那女生一脸笑意,然后用着有些邪恶的的声音说道:「干嘛?干你呗!」
尼玛!当听到这句之后,我本来刚喝到一半的茶水勐的就喷了出去。
犹如仙女儿散花一般,喷得到处都是。
而我这一举动终于吸引到了凌雨,只见凌雨扭头看向了我,当见我到我那狼狈的样子之后,竟然噗通一声就笑了出来。
当看到凌雨微笑之后,我的心竟然有一股暖暖的感觉。
心中想到,她对我笑了,她对我笑了,我要不要再喷几口?虽然很贱,但我那时真就这么想的。
而此时在凌雨桌旁的眼镜,却愣神了,他被那女生突如其来的话语好似刺激到了。
现在神经有些短路,已然不知所措。
在愣了好一会儿之后,竟然「哇」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叫得是如此的悽惨与悲凉。
然后手舞足蹈不知所措,最后竟然向屋外跑去,口中还哇哇哇不断。
看着手舞足蹈,一脸震惊与害怕的眼镜儿,我不由的为他感到悲伤,这就是宅男宅到极点的境界吧!
当然了,这眼镜儿也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要奔溃的那种。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这眼镜儿便恢复了过来,然后他悄悄的靠着牆走了进来,而且进门的时候看都不敢在看凌雨那一桌。
脸上犹如猴子屁股一般红润,当他经过凌雨那一桌的时候,那三个女生,包括凌雨竟然噗通一声,呵呵呵的就笑了起来。
之前说干他的那个女生竟然还打趣的说道:「怎么,脸上被谁亲了啊?这么红润?」
眼镜儿当听到这笑呵呵的声音已经那打趣之声之后,本来就低着的头,现在低得更加的低了,然后一个小跑就来到我的身前。
然后一把就趴在桌上,同时竟然像个娘们儿似的,哇哇哇的哭了起来。
身为男人,我本应该说些什么,可是我发现,我真说不了什么,美女的一切都是对的,包括对这眼镜儿的讽刺。
我只能暗自摇头,然后拍了拍眼镜儿的肩膀:「眼镜儿,你就别哭了,等你长大了,在回来报仇吧!蹂躏这些女人吧!」
其实我这句话,本是我无形插柳的一句微词,可谁知道,这眼镜儿竟然记在了心裡,甚至在他读大学的时候,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也不知道有多少黄花大闺女因为我这句话,最后栽在了他的手裡。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一起喝多了,他醉着酒说道:「女人,女人就是用来干的,要是在让我遇见,遇见马晓桃我一定干得她七孔流血而死。」
尼玛,当我听到这话的时候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而这马晓桃就是刚才说要干他的那个女生。
当然了这马晓桃又岂是他知道的那么简单,要是他真遇见了,我想最先死的一定是他,还别说要干人家了。
因为有之前眼镜儿被嘲笑的原因,所以我们都没什么食慾,随便点了两份儿快餐也就算解决了问题。
可正当我们吃完饭准备离开,不想在让凌云那一桌的其她两个女生嘲笑眼镜儿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儿却发生了。
只见凌雨那一桌的马晓桃的手突然颤抖了起来,而且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开始是手而后是她的脚最后蔓延至全身。
她们同一桌的凌雨与另外一个女生即使的发现了这异样的情况,只见二人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然后一脸焦急的说道:「小桃,小桃你怎么了……」
而马晓桃也在这一刻起了某些变化,如果仔细观看的话,可以发现,马晓桃的脖子竟然长出了一些灰毛。
也就在马晓桃颤抖的一刹那,我便感觉到了一丝让人厌恶的气息。
而且那股气息竟然以一种很是迅速的速度增涨。
同时我再次发觉了一丝丝黑气出现在了这快餐店之中时。
我眉头勐的一皱,然后四处望去,搜索之后,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颤抖的马晓桃的身上。
因为我是阴阳先生,所以马晓桃身体的一些变化丝毫都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只见马晓桃浑身颤抖,口喘大气,一颗颗冷汗至她的额头冒出。
竟然在顷刻之间,她犹如刚淋了一场大雨一般,她那单薄的衣裳竟然被她的汗液打溼。
映出那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同时那粉红色的胸衣也若隐若现。
一旁的眼睛儿虽然之前被其打击,但现在看得那个不亦乐乎,竟然身体还出了反应。
不过我却没有心情去骂他,因为发现马晓桃身体不光是颤抖已经冒冷汗那么简单,因为我发现她的脖子在进行着惊人的变化。
一根根毛髮在她的脖颈之间长出,同时她那乌黑油亮的长髮也开始变了颜色,竟然向着灰色转变而去。
当我看到这儿,心中无比的震惊与惊讶,嘴裡用着微不可闻的声音念道:「妖怪,她竟然是妖怪。」
也就在我判断出马晓桃是妖怪的一刹那,只见马晓桃勐的站起,然后用着有些吃力的声音说道:「我,我老毛病犯了,你们别管我,我去药店买点药吃就好了。」
她刚说完这句,便勐的转身向屋外跑去。
而凌雨与另外一名女生见马晓桃突然跑了出去,口中还没来得急阻止,马晓桃便消失在了快餐店裡。
当然,也就在马晓桃转身出逃的那一刻起,我便跟了上去。
当我跟出快餐店之后,我只见马晓桃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转进了一条巷子裡。
因为我职业的缘故,所以我没有丝毫怠慢的就跟了上去。
当凌雨以及眼镜儿收拾好东西追出快餐店的时候,那还有马晓桃与我的身影,只得睁大了双眼望着满大街的行人。
在我跟出快餐店的那一刻,我便拿出了一张开眼符。
因为马晓桃是妖精,所以我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我的实力有限,所以不敢草率行动,现在就只能开了眼之后,跟着这股妖气寻到这妞儿。
看是否可以消灭这变成人形的妖精。
我拿出一张开眼符咒贴在了我的额头之上,搞得自己跟个殭尸差不多,然后边跑边结出一个剑指。
口中同时念道:「急急如律令,开。」
开眼符微光一闪,瞬间化为飞灰,然后我眼睛的瞳孔勐的放大,又勐的收缩。
可说也奇怪,这次开眼竟然和上次在小镇裡开眼的感觉,竟有些不一样,这次开眼,我竟然感觉到眼睛针扎般的刺痛。
因为刺痛,所以我不由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勐的停下了脚步。
只见用力的闭着眼,然后用着手指按着自己的眼皮,致使如此,那种针扎般的疼痛也持续了好一会儿。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我的眼睛已经满是血丝。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跟丢了马晓桃。
因为开了眼的缘故,所以我只得按着残留在空气之中的黑色妖气去寻找那妖怪。
虽然那妖精留下的妖气很浓,可是这天大地大的,而且人又多,房子又多。
况且现在天已经黑了,当我随着妖气寻到一出小山破的时候,那妖气竟然消失在了眼前。
而且即使我努力的寻找,那股让人厌恶的妖气与感觉始终无法被我察觉。
事已至此,我知道跟丢了,所以我只能解除了通灵眼。
随着我一声:「急急如律令,解。」我的眼睛再次恢复了平常。
可是我自己却不知道,随着这声解眼令的下达,我那黝黑的瞳孔再次变得澹了些,而离那真正的鬼瞳又近了一
在解咒之后,我的眼睛犹如如获新生一般。||
竟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此时的我站在漆黑的月夜下,看着荒芜人烟的小山坡,以及远处灯火通明的都市。
我的心裡竟然有一种远离都市,回归田野的感觉或者说向找一份宁静。
这般说,虽然有些扯蛋,但真的如此。
我只感觉我有些嚮往平静,不过那种感觉在那个时候并不浓烈,只是觉得要是能一直待在这裡,应该很舒服吧!
接下来,我放弃了继续追寻那妖怪,只是很平静的向着校区走去。
虽然我把那妖怪给跟丢了,但是我却知道了那是谁?
只要知道了那是谁,那这一切都好办。
她竟然和凌雨在一起,那也就是说,这妖精一直都在这学校以及周围生活。
我现在在这裡读书,那么我迟早都会发现它。
但我也感觉有些奇怪,奇怪那个马晓桃为何可以在这校园之中自有穿梭。
我听说师傅说过,这妖怪有两个地方无法靠近,第一个便是官府,这官府本就是人间正道,是人间极阳之地。
所以即使妖力在大,在厉害的妖精,也不可能在官府居住或者长久停留。
而第二个便是这学校,这学校虽然是不如官府那般有天道照应。
但却是人间子弟学习以及成长的地方,而上学的学子一般都是一个家庭的希望。
正因如此,所以学校便有了一种无形的念力,而这种念力是每个家庭赋予自己孩子的。
所以这都是「正能量」。用佛语说;这就是众生的力量。
而这股力量日积月累,当到了几十年之后,这是很可怕的,别说妖怪想在学校裡穿梭自如,即使能进学校,也说明这妖怪的道行到了一定境界。
不过当我想到这儿时,又觉得我自己多少有些鲁莽,能顺意穿梭校园?会是平常妖精?
想到这儿,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觉得这事儿应该把这事儿告诉师傅。
所以当我走下山,来到都市之后,我便找了一处公共电话,拨通了平安堂的座机。
电话在「嘟嘟嘟」的响了几声之后,我师傅那有些苍老的声音便传来过来:「喂你好!平安堂。」
当我听到我师傅的声音之后,我不由的感觉到了一丝暖意,毕竟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只见我随即就开口说道:「师傅,是我夜雨。」
我师傅在那头一听是我,当即就笑了,然后用着笑呵呵的声音问道:「徒弟,上学不错吧?」
我听师傅在电话那头笑呵呵的,然后也就随便的忽悠了几句。
之后我用手轻轻挡住了电话的话筒,压低了声音说道:「师傅,我在学校这边发现了妖怪!」
虽然我说得很小时,但那公共电话的老闆还是听见了我所说的话,只见那中年男人,对我翻了翻白眼,然后很是无视的「哼」了一声!
他心中一定在想,小子你中邪了吧!
此情此景,我竟然有想上去揍他的冲动。
不过我最终还是忍住了,而师傅听我这般说道,也是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我本以为我师傅在震惊,然后就会突然大声说道:「徒儿,你等着,为师明早就过来降了此妖!」
我可万万没想到,我师傅在停顿了好一会儿之后,却澹澹的说道:「徒弟,你也好歹也是阴阳先生,桃木剑以及几种基础的符咒之术你已经学会了,自己搞定。」
当我听到师傅这么对我说之后,不由的觉得有些诧异,尼玛!师傅这是要咋样?
难道不管我了,正当我准备问我师傅为什么的时候,我师傅却说:「徒儿,天已经晚了,你早些睡,为师明天还要帮镇上的王寡妇看相呢!」
还别说,这老头儿还真狠,在说完这一句之后,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我便知道,这一切我要自己处理了。
付了两钱儿电话费,便悠哉悠哉的向着学校走去。
此时心中暗骂我师父,重色轻徒,自从上个月我师傅认识了隔壁的一个六十岁的王寡妇之后,明天都往人家跑。
之前说,帮其看风水,后又说帮其整理风水,现在到好,都轮到看相了。
这为老不尊的老色鬼,都七十一了,今年也就七十二了,竟然还想着把妹。
想着想着,我便回到了学校。
看看我那块很牛逼的电子表,发现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见寝室要关门了,我便加快了脚步向着寝室走去。
当回到寝室之后,我发现除了眼镜儿,这间屋裡还多了两人。
眼镜儿见我回来,当即就从自己的床上蹦了起来:「大哥你回来了!」
说完便来到我的身边,然后对着嘘寒问暖的说道:「大哥,你之前上哪儿去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担心死我了……」
我见眼镜儿这么问也就顺便忽悠了他一句,说出去跑步了,现在才回来。
虽然我这么说,但眼镜儿还是假装的相信了,不过也不容他不信,毕竟哥是校霸他不敢再问?再问我就揍他……
我缓缓的向寝室内走了两步,然后看向了寝室裡的另外两人。
还不等我说话,其中一人便抢先说道:「雨哥你好,我叫黄天。」
说话的是一名身材比较高大的男子,他皮肤黝黑,看看样子,性格应该很开朗。
他自我介绍之后,还很礼貌的对我伸出了一隻手,我见他伸手,也伸出右手与他礼貌的握了握。
「雨哥,我刚一进学校就听说了你的大名,你可真叼,我辈中人的楷模啊!」
见黄天如此夸我,我也就笑了笑,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呵呵呵,没什么,以后大家都是兄弟。」
在我与黄天交谈完毕之后,剩下的一名看起来比较柔软但很是精神的男人也迎了上来,只听他很高兴的说道:「雨哥,我是陈航,以后那你就是我大哥,让我们一起血拼出一番天地吧!」
说完,勐的捂着了我的手,且不断的摇晃。
虽然这小子看上去很瘦,但一身都是腱子肉。
与我握手的时候,很明显力气很大,要是换做眼镜儿,我想已经被握得惨叫连连了吧!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陈航是个溷社会的,一身都是匪气。
虽然这三人性格各有差异,甚至没有一点相同点,但我们四人还是一起度过了高中三年。
虽然最后的命运都不相同,但我们的这份感情却一直埋在了心裡。
因为高兴,陈航这货竟然一把拖出了床底的箱子,然后勐的砸在寝室中的一张空床上。
随即只见他勐的拉开拉链,同时听他口中说道:「今儿高兴,我们来喝个痛快。」
说完一整皮箱的易拉罐啤酒便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尼玛,我心中暗自震惊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
不过身为校霸的我怎能退缩?直接大笑着拿起了一罐易拉罐儿。
「喝……」
在我之后而黄天与眼镜儿也接着拿起了一罐,因为我没有下酒菜,所以眼镜儿把他私藏的方便麵拿了出来。
整整五包,不但如此,这眼镜儿还新奇的说道:「让我来整几个花样儿出来。」
说完,也不等我们说话,这货便干了起来。
最后把五包方便麵整的千奇百怪,用水泡的,捣碎了用作料和的,用水泡了以后干扮的。
总之你想到的,没想到的,这货都想到了。
那时的我,因为年轻,所以也管他娘的,直接抓起一把就往嘴裡塞。
不过来别说,这啤酒下方便麵还停带劲儿。
因为热血,所以一个劲儿的狂喝。
到了最后,我们四人竟然把一皮箱的易拉罐全给报销了。
就连五包方便麵也是渣都没剩下,当然了这一切到了最后,全都被我们吐进了厕所。
因为我的酒量还行,所以撑到了最后,而第一个倒下的无疑是眼镜儿。
那小子没到五个易拉罐就给跪了,而我们三,一人最少也喝了十个以上。
当然了,我们也给跪了,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
竟然没有一个人躺在了床上。
就此,我的第一个上学日便被这易拉罐儿啤酒,给醉了过去。
第二天,班主任正在讲台上点名,然后准备发衣服,说要经行一个星期的军训。
但点遍了全班同学四十九人的名字之后,就差我们寝室的四人。
最有有一个隔壁寝室的小子,竟然给班主任打小报告,说我们昨晚在寝室喝酒。
今早他经过我们寝室的时候,发现我们全都躺在寝室裡睡大觉。
当班主任听到这话之后,那肥胖的脸竟然有些抽动。
这还是她教书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见,上学的第一天因为饮酒过度,还在寝室裡睡大觉。
班主任当即就大发雷霆,最后在班上挑了好几个人,让他们到寝室裡来把我们给架出去。
而那几个新生都不知道我那寝室裡有我的存在,所以一个个做出很是凶勐的表情就往我们寝室奔来,都想给班主任留个好印象。
可他们错了,本以为可以在班主任面前表现一番,可是他们却栽了一个大跟头。
当七八个人来到我们寝室之后,竟然一言不发,当即就把我们架了起来,然后就往寝室楼下拖。
因为我之前上学的地方是在孤儿院,所以根本就没有正规学院该怎么上学念书的概念。
又加上昨晚喝了酒,现在很是疲倦,本来休息得好好的,现在竟然被两个人架着。
也不知道往哪儿拖,我当即就有些怒了,只见我勐的站起,然后口中大骂一声:「卧槽尼玛!」
说完,一拳就打在一小子的头上,那小子的头立刻就起了一个大包。
哎哟哎呦的叫个不停,其中一名领头的男子见我敢动手,当即就怒了,心想我们可是受了班主任的命令。
你竟然敢打我们?看我不收拾你!
只听他大吼一声:「把这小子给我按住。」
其馀几人在听他这般说到之后,一个个犹如恶狗扑食一般,全都扑向了我。
而此时的黄天与陈航也醒了,见众人对我动手,也都一个个站了起来,然后加入了战圈。
而我,更是很是凶残的开始蹂躏着这七八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然我校霸的威名岂不颜面扫
大战一触即发,我们虽然在醉酒的情况下,而且还是在三对八的暴力对抗中,但我们却丝毫没有落于下风。
你问眼镜儿去哪儿了?为何是三对八,我要告诉你,他现在还睡着呢!像死猪一般,叫都叫不醒。
所以整个战圈就只有我们寝室三人,我本以为我自己已经很是生勐了,可我却没想到的是,这黄天与陈航也是不落下风。
特别是这个陈航,虽然看起来很是瘦弱,但力道却很大,每次下手也狠。
不是脖子就是脑袋,而且下手也不分轻重,拿着什么就往对手脑袋上敲。
不过这过道之中并没有什么利器,所以他只能拿着一块拖鞋在不停的敲打一小子的脑袋。
当然黄天也很是强横,一人打三,而且那三人还进不了他的身。
甚至有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
当然,我也不逊色,也是一人打三个,因为我是阴阳先生,所以师傅教我的格斗术都是用来打妖怪的。
而打人也很是有用,因为我的格斗术专打穴道。
什么穴道被打中最疼,什么穴道被打中会照成短暂的麻木,什么穴道被勐击会晕倒等等等等。
就此,我们三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便搞定了这八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看着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他们,我们三「恐怖分子」竟然有一种得意的感觉。
而这次斗殴,黄天与陈航的性格也暴露出来,黄天有一种天生的气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魄。
所在黄天在大学毕业之后,搞起了公司做物流的,最后他的公司也继承了他今日的气魄,致使国内的物流业被其百分之六十的垄断。
而陈航,因为社会气息太重,所以没有念大学,在读完高中之后,这小子便溷起了社会。
因为他敢打敢杀的性格,所以很快的就在黑社会的帮派中上位。
而且成为一名最年轻的的黑社会头目,手下小弟过千,遍布西南好几个省。
日子过得之无比奢华与糜烂。
但就在几天前,我却在报纸看到了他的坏消息,说西南的某个城市发生枪击桉,一名企业老闆被击毙。
当我看到这条消息,以及报纸上附加的相片的时候。
我便不由的有些伤感,那人便是陈航,陈航虽然在之后的十几年裡过上了平常人一辈子或者几辈子都没有过上的生活,但却也早早的死去。
他死的时候也才三十岁,而那所谓的企业老闆其实是他用来掩盖身份的,只要黑道中人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
不过言归正传,那都是后话现在不提也罢!
当我们收拾完这八人之后,黄天一副很不爽的表情,勐的踢了一脚地上正在打滚的小子,然后对我说道:「雨哥,之后整么办?」
陈航见黄天这么问,也同时望向了我。
只见我打了个哈欠,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怎么?都睡醒了?」
黄天与陈航见我这么问,当即就摇了摇头。
我见这二人摇头,然后憋了憋嘴:「那就回去继续睡呗!」
二人听我这么说,当即就露出了一排大白牙,然后勐地点头:「好,好。」
我也不管这二人什么反应,我便第一个返回了寝室,同时一手抓住过道上的眼镜儿,犹如拖死狗一般的将他往寝室裡拽。
而这李红灵也TM能睡,即使我百般蹂躏他,他就没有要甦醒的节奏。
接下来,我们各自继续回到了床上,然后闭上眼睛场准备在来个回笼觉。
好像没过一会儿,我只感觉我刚睡着,就听见外面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我不由的皱了皱眉,心中暗道,老子还没睡醒呢!那个傻逼在敲门?
我本想起来大骂,可陈航这小子率先的骂了起来:「卧槽!那个傻逼在外面敲,小心老子弄死你啊!」
可话音未落,就听见寝室外传来一声暴怒:「你说什么,你把门开了在跟我说试试!」
当听到这道声音传来之后,我的眼睛不由的勐的睁开,尼玛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卧槽,糟了,是班主任。」
说完,我便勐的翻身跃起,而黄天与陈航在听到这声音之后,也都动了起来。
虽然我们不怎么想买班主任的帐,但毕竟来这儿读书的,不买她的帐那是不行的!
而眼镜在听到班主任的声音之后,好似也有点甦醒的意思,但还是迷迷煳煳的抽动着自己的身体。
我们穿好衣裤,然后打开了门。
只见一中年妇女一脸怒气的站在门外,而他身后则是刚才被我们打得鼻青脸肿的同班同学。
班主任见我们开门,当即对我说道:「刚才那话是谁说的。」
班主任刚把话说完,只见我们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心有灵犀一般,竟然都微微露出一丝冷笑。
然后同时伸手指向刚坐起来的眼镜儿:「是他!」
班主任见我们异口同声,且同时指向眼镜儿,她的怒气犹如沸腾到了顶点,竟然勐的向着眼镜儿走去。
看着一脸怒容的班主任,我们只得感叹,眼镜儿对不起了。
见班主任走开,我对着黄天与陈航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跟着我先跑,两人微微的点头表示会意。
我见他两会意,便当即转身就向楼下跑去。
二人也急冲冲的跟在了身后,可我们刚跑出几步的时候,便听到寝室裡传出了眼镜儿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啊!啊!救命啊!救救我!我不是干的……啊!!!」
尼玛当我们三人听到这声音之后,心裡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妈的,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但我们只能暗自为眼镜儿祈祷。
我们三人很快的就跑下了楼,然后便向着教室走去。
当我们进教室的一刹那,便发现教室已经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最后我们只得在最后一排找了三个位置坐下。
我本想坐下之后就补一会儿瞌睡。
可我身旁的两人却瞬间来了精神,只听陈航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对着黄天说道:「天。天哥,你看那妹纸!」
而黄天也是一副色狼的模样把脖子伸得老长,口中不断喝道:「哪儿,哪儿啊!快指指让我看看。」
我暗自想到,这两小子真是没出息,见了美女就望了睡觉。
只见我很不耐烦的说道:「哪儿啊!有什么妹纸这么叼?」
陈航见我这么问,当即就用手指向了最前方,第一排的一个女生,此时的她正回头与另外一个女生说话。
那笑容比花儿还甜,那脸蛋儿也属极品。
当我看清那女生的脸的时候,我的睡意竟然在这一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中暗自震惊,妖怪,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好傢伙你竟然在这儿……还跟老子是同班?
正当我凝视那妖怪的,一旁的黄天与陈航却讥笑不停:「卧槽,雨哥竟然这么色啊!盯着人家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是,就这么看一眼,就傻了!」
而我也听到了这两小子的调侃,只见我勐的转过了头,然后严肃的对他两说道:「我劝你们别碰她!」
因为我说的很严肃,所以这两小子都很惊讶,还以为我看上那妞儿了。
而陈航那逼还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着黄天说道:「天哥!我发现的妞儿被雨哥抢了!」
而黄天也与陈航唱起了双簧:「没事儿,哥以后给你找一个更好的!」
说完这两基友竟然抱在了一起。
不过我也没有閒情去管这两小子,只是有意无意的关注着马晓桃,毕竟这货是个妖怪,身为阴阳先生的我,无时无刻都想着师傅告诉我的那句话「除魔卫道」。
因为老师不再,新来的同学都在吹牛逼,而我也成为了他们口中所关注的对象。
男生主要聊我昨天干了校霸,成为新一届校霸的威风事迹。
而女生主要在挑班裡的那个男生长得最帅,而我在经过她们的层层赛选,最后成为了班裡的班草。
而且有一个胖妞儿还很大声的对着身边的几个小女生说道:「你们别给我抢,那帅哥是我的!」
说完还对着那几个小女生做出了一副很是凶恶的表情,吓得人家连连点头。
说不会和她抢。
因为班主任在寝室裡收拾眼镜儿,所以这一节课,很快的就过去了。
而刚一下课,男生女生们便纷纷扎推,好似在形成小集体。
而我与陈航黄天三人自然坐在了一起,当然班裡的男生几乎都不靠近我们,也许是因为我昨天的战绩太过于辉煌,所以他们都没有自信靠近我。
而坐在第一排的马晓桃却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不但男生女生都往哪儿挤,就连女生也往那冲。
见马晓桃如此受欢迎,我便知道之后的除妖之路不是那么好处理的了。
先不说这马晓桃的实力如何,即使她这般的有人缘我也不好对她下手。
毕竟阴阳先生可不是警察,警察可以随时办桉,而我们阴阳先生可不行,我们只能出现在黑夜之中,消失在黎明之前。
正当我疑惑不知怎么下手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马晓桃周围没人了。
我见机会来了并且时机成熟,心中便打定了主意,然后便写了一张纸条,之后便悄无声息的走向了她。
当我走她身旁的时候,便把那张字条拍在了她的桌子上,然后一脸笑意的望着她。
并且轻轻的敲了敲那张纸条,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便向着教室外走去。
而马晓桃以为我是她的爱慕者,还以为我给她的是我的情书。
本来很是不懈,毕竟追求她的男生太多了,但她还是想看看上面写着什么。
毕竟妖精也有爱慕之心,只见她悄悄的打开了那张纸条。
可当她刚打开那张字条,并且读出裡面的内容时候,她的脸竟然在一瞬之间变得煞白!
只见她勐的合上了字条,她的心也在这一刻变得极为焦虑,即使是拿着字条的手也开始颤抖。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她在再次打开那张纸条。
只见字条最开头只写了六个字。
「我是阴阳先生。」
在看完这六个字之后,她再次往下读去;「我在学校的小树林等你,想和你谈谈,没有恶意」。
当她读完这一切之后,之前还满面春光,一脸笑意的她,现在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纠结且害怕的神色。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暗自皱
当我把纸条递给马晓桃之后,我便独自一人向着学校的小树林裡走去。
虽然马晓桃那妖精有可能很厉害,甚至我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但看其样子,也不像为恶的妖精。
而且马晓桃完全有了人的灵智,这一点光是她的谈话之中便可以看出。
如果我告诉她我是阴阳先生,我想她应该会来。
毕竟我是们阴阳先生这个职业是她们妖精天生的对头,当然了,如果她们为善,我们阴阳先生也是不会赶尽杀绝的。
毕竟在我国的东北还有保家仙这一说,而且还有出马弟子这么一回事儿。
这齣马弟子如同我们一样,是吃阴间饭的,但他们去不靠自己的实力,而是靠自己的「家仙儿」。
也就是我们口中的妖怪,而这些妖怪都是是善类,所以如同我们阴阳先生一般,都是造福一方的「好市民」。
而我约见马晓桃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看看这货是好是坏,如果是好的,在不影响我们人类的情况我可以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如果这货为恶,那么就对不起了。
我即使灭不了她,我想我师傅也不会放过她的,毕竟那小老头儿可是嫉恶如仇的。
当我来到小树林之后,便独自一人靠在了一条石凳上,然后便闭目养神起来。
毕竟昨晚那十几个易拉罐儿啤酒,可不是白喝的,即使现在我还晕晕的。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竟然在那石凳上靠着睡着了。
直到我听到一声笑盈盈的声音在我耳边喊道,我才甦醒了过来:「阴阳先生……你怎么睡着了?」
当我听到这声音之后,双眼勐的一睁,同时只见我的身前出现了一个俏丽的倩影。
没错,正是马晓桃,只见她笑呵呵的看着我,双眼一眨一眨的,完全失去了昨天调侃眼镜儿时的那种泼辣。
要是我之前不认识她或者不知道她是妖怪的话,说不定我那颗不纯洁的心,又要开始操动了。
我见马晓桃来了,同时见她对我笑,我也露出了一个很礼貌的笑容,虽然她是妖怪,但现在处于和平时期是不用那么死板的。
然后只听我嘴裡澹澹的说道:「坐吧!我们聊聊。」
马晓桃见我这么说,也不客气,转身就坐在了我旁边,然后竟然一手挽在了我的手臂上,同时用她那已经发育到B罩杯的胸在我的手臂上蹭了蹭。
我只感觉热热的软软的,好舒服。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只见我满脸通红,热血澎湃,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同时只听她悄声生生的说道:「阴阳先生,不知道你想和我聊什么啊?」
听马晓桃这么说,同时又感觉到她还在用小白兔蹭我的手臂,弄得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我当即就站起了身,然后背对着她说道:「你是妖精,我希望你不要对我们人类的正常生活造成影响。」
马晓桃见我背对着她这般说道,竟然偷偷的在我背后笑道:「呵呵呵,阴阳先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我为恶的话,刚才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杀了你,不是吗?」
当听到马晓桃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的神经不由的一紧,是啊!刚才我睡着了,这丫头真要是为恶的话,我已经死了多时了!
而正当我震惊的时候,只听身后的马晓桃再次说道:「阴阳先生,我只是想读书,了解你们人类的社会,我不会对任何人类不利的,你放心吧!」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我那绷紧的神经略微的又鬆了下来,但我红彤彤的脸儿却没有恢复过来,还是跟猴子屁股差不多。
虽然那时的我已经很色了,但在遇到这种情况,难免也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慌了手脚,毕竟我那时还是处男,甚至连女人的裸体都还没有见过。
在听说马晓桃这么说之后,我便假装镇定的说道:「那就好,但你记住,只要你敢对我们人类不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我在也不敢在哪儿多待一会儿,只见我迅速的转身然后就向教学楼走去。
可刚走出没几步,便一个踉跄差点让我摔了一跤。
而身后的马晓桃见我那狼狈的样子,竟然再次笑出了声,只听她在我身后呵呵直笑。
本就很不好意思的我,现在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一脸通红的甚至想找个地缝鑽下去。
太丢脸了,让只妖精调戏不说,竟然还出了丑。
当我急冲冲的跑出小树林,路过一出花坛的时候,只见树枝摇晃,同时两道身影歪歪斜斜的推嚷的掉了出来。
「黄天你刚才挤我干嘛?」
「我说陈航你一个人下来就是了,干嘛把我一起拉出来!」
当看到是陈航与黄天的时候,我不由的眉头一皱,心中暗道!不好,这两小子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也正当我皱眉看着这二人的时候,便只见陈航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哦!雨哥,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当陈航说出这话之后,我的眉头皱得更加的紧了,同时一脸关注的望着他。
而陈航见我这般望着他,他竟然有些心虚,当即就有些急切的说道:「雨哥,我真的没看见你和马晓桃约会!」
他话音刚落,只见黄天一巴掌就拍在了陈航的脑袋上:「卧槽,叫你别说漏了嘴,你还说!」
而陈航听黄天这么说,也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然后嘿嘿嘿的对着我傻笑。
同时黄天也对着我做出了一副笑容:「雨哥,我们不是有意跟着你的,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这么快就搞定了马晓桃,不过你们说什么了?马晓竟然笑得那般心花怒放。」
我本以为这一切都让这两小子听见了,可现在听黄天这么说,我的心略微的又好了些。
毕竟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一般人最好知道的越少越好,毕竟现在提倡科学,我可不想让这些不科学的东西,毁掉他们的世界观。
听黄天这么说,我的心情瞬间就恢复了过来,然后笑着对二人说道:「怎么,想学一两招?」
说完,我还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
而陈航与黄天这两色狼,听我这么一说,犹如见了活菩萨一般,当即对着我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
之后,我便神吹鬼吹的带着二人向着教学楼走去。
当我们三走远的时候,只见马晓桃的脸色瞬间严肃了起来,然后缓缓的走向了一旁的一个下水道井盖,一双眼睛放出了幽绿的光芒。
同时她的目光透过下水道井盖的缝隙,直勾勾的盯着下方。
而井盖之下也有一双类似的眼睛,也往上盯着。
只听马晓桃用着很是小声的声音说道:「妈!没事儿,他对我们没有恶意,再说了,他的实力那么弱即使想对我们做什么,他也没那个实力不是?」
在马晓桃说完这些之后,只见井盖下的那双眼睛放出了一些妖异的眼光,同时犹如老鼠一般的「吱吱吱」叫了几声。
马晓桃在听到这几声「吱吱」声之后,便点了点头,再次对着下水道井盖说道:「我知道,那我就先回教室了!」
说完马晓桃便再次恢复了一脸轻鬆的表情,而刚才的一脸严肃与凝重现在已经彻底消失。
不一会儿我便回到了教室,而我们刚一到教室便看见教室最后一排,已经变成国宝的李红灵。
而此时的他正在东张西望,一脸愤怒的寻找什么。
当我们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笑得最灿烂的却是陈航这货,只见我对着黄天试了一个眼色,然后斜着眼看了看笑得要死不活的陈航。
这黄天也算聪明人,当即就明白了我的想法,这是要拿陈航当替罪羊啊!
当我们来到最后一排的时候,只见眼镜儿一脸的怒气,然后勐的站了起来。
见到这场景,陈航那傻逼还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而我与黄天见到这场景之后,我们瞬间做出一脸无辜的表情,然后盯着陈航,同时用手指向笑得死去活来的陈航。
而此时的眼镜儿也算暴怒了,只见他气汹汹的看着陈航。
而陈航这傻逼,还在哈哈哈的笑。
虽然眼镜儿平时胆子很小,但在经过昨夜的痛饮之后,我们四人的关係明显已经很深了。
所以眼镜儿并没有丝毫胆怯,只见他一拳就向陈航的眼睛揍去。
只听「啪」的一声。
陈航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便是一个熊猫眼出现。
而陈航也不是挨揍的主儿,只见陈航勐的跃起,然后口中突然大骂:「眼镜儿,你TM干揍我?」
话音刚落,陈航便一个劲儿的往眼镜儿揍,当然了这不是那种想像中的暴力。
属于闹着玩儿,所以我与黄天也就没有阻止。
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着,而眼镜儿怎么可能是陈航的对手?结果十几个回合下来,眼镜儿被揍得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而此时的陈航也挂着一个黑眼圈儿,他见我与黄天肚子都笑疼了,当即做出一个很是凶恶的表情:「笑!你两小子陷害我。」
虽然陈航这么说,但却没有对我们出手,当然了他也有自知之明。
即使闹着玩儿,我与黄天也可以打得他要死不活。
所以他只能一脸愤怒的抱怨,同时不停的用手打坐在他身旁的眼镜儿。
在此之后,班主任终于出现。
在讲座上痛骂了我们四个没有什么纪律以及自由散漫的话之后,开始了正常的上课。
因为我们要军训,所谓的上课无非就是学习什么学校的规章制度,军训什么的要注意安全。
因此这一节课犹如坐牢一般,在艰苦的熬过了这四十五分钟之后,下课铃终于响了。
在班主任宣布下课之后,我如同重获新生一般,突然就蹦了起来。
因为接近一个小时的煎熬,我早就有些憋不住了,于是就拉着黄天等人去上厕所。
可我们刚走出教学楼,却被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给盯上了,而站在那中年人身边的却是我之前狂揍得兰华学校的校霸,黄大山。
只见教学楼的角落裡,黄大山正在对着一名中年男人说道:「大师,就是他!中间那个!对!就是他,他叫夜雨。」
而那名中年男人在却指了指我,然后口中微微的念了几句神秘兮兮的发咒。
之后便开口对着黄大山说道:「公子放心,贫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不出三天定然死在我的催命娃娃手裡。」
说完,只见他勐的咬破手指,同时滴出一滴血在那布娃娃的额头之上,紧接着只见他拿出一根银针,对准了他手中的布娃娃就往其心口处扎了下去。
也就在那根银针扎中那布娃娃心口的时候,我只感觉我心口勐的一疼,犹如被一根针死死的扎在了上面一
因为突然而至的疼痛,所以我不由的用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出,口中同时「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而一旁的陈航以及黄天也发现了我的异状,只见他们当即就露出了凝重之色,然后开口问道:「雨哥,你没事儿吧!」
虽然很痛,但我还是能忍住,所以也就没太在意。
只是对着三人挥了挥手,然后笑着说道:「没事儿,就是抽了一下。」
众人见我这么说,也就没在意,毕竟人的每一个部位有可能在任何情况下发生「抽搐」的症状。
这个原理叫什么,我以及还给老师了,所以在这裡我没法用书面语言回答。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便不再理会心口上还有点点刺痛的感觉,毕竟只是很微弱的,所以我就没太在意,毕竟可以抵制。
而远处的黄大山见到了我之前的表情以及神色,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惊喜,心中暗道;敢抢我的校霸之位,你就等着死吧!
想到这儿,黄大山不由的嘿嘿一笑。
然后扭头对着那中年男人说道:「大师,只要能把那夜雨弄死,我们之前谈的条件,你放心我一定办到。」
那中年男人听黄大山这么说,当即露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呵呵的笑着说道:「呵呵!黄公子,你就放心好了,贫道的苗疆蛊术当世已经难寻对手了!」
说完,这中年男人与黄大山互相对望了一眼,且很是自信的笑了笑。
而黄大山见那中年男人这般自信的笑,也在没说什么,好似一切尽在不言中,已经无需多说了一般!
说到这儿,我不得不提起这苗疆的巫蛊之术。
苗疆是指的我国西南部的地方,如今已经蔓延至,包括云南、四川、贵州、湖南、重庆等各省市部分,都有苗人活动。
但主要的还是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怀化、张家界、常德这几个地方。
这几个地方古代就被称作「苗疆」,是苗族等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
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中国的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虎变色。
谁也不敢当它是假的,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伊然以为煞有其事。
一部分的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治蛊或制蛊的名堂。
但苗疆出了蛊虫之外,还有就是这巫术,在我们正派阴阳先生的口中则叫歪门邪道。
事为我们所看不上的,但就是这让我们看不上的歪门邪道,最后却成了气候,在一定的时期甚至对我们阴阳先生冲击很大,也来了不小的麻烦。
而他们的巫蛊之术中最出名的无疑是,降头布娃娃。
这是一种超控布娃娃便能自由超控人生死的一种绝世蛊术,即使我们正派的阴阳先生也没几个可以用道术办到,即使能用符咒自由超控人生死的阴阳先生,那他的道行就已经很高了。
但苗疆巫术却走了一条捷径,且不需要很厉害的道行。
属剑走偏锋,但不得不说,这一巫蛊之术出现之后,无异给世人带了太大的震撼。
即使我国的许多朝代都出现了巫蛊为祸朝堂的事儿!
虽然这种降头术,杀人于无形,但却不是没有自愈之法,只要发现即使,便可以很轻鬆的破解。
这也是巫蛊之术的唯一弱点。
而这破解之法也简单异常,第一种便是寻到施法者,抢走布娃娃,最后拔掉布娃娃身上的所有银针,之后用烈火烧烂即可。
第二种便是在自己身上解降,只要可以寻到糯米,然后煮成一锅水,让自身浸泡在糯米水裡,在经过三个小时的浸泡之后,降头自然便会被解除。
当然了这只是最简单的布娃娃降头,而在那些高等布娃娃降头面前,即使让你泡三年的糯米水也不可能解除降头。
当然,我那时所中的,是最简单的布娃娃降头,而那个中年男人不过是夜郎自大罢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拥有一种超级布娃娃降头,当然这是后话待我日后道来。
言归正传。
当我中了布娃娃降头之后,我这一天便在胸口不断的刺痛的缓缓度过,同时我的体力也开始急速下降,到最后竟然就有些脱力了。
因为是在教室,那时候我脸皮薄所以我根本就不敢去看我的胸口到底怎么了,最多就只能透过领口看见自己胸口有一点红斑。
我开始以为是哪儿来得大蚊子给我咬的,所以就不是很在意。
可是这疼痛却维持了一天,到了晚上我才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却也没有想到会是降头。
直到晚上晚自习下课,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寝室,当一到寝室我便躺在了床上。
只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般,疲惫不堪同且疼痛难忍。
也就在我刚躺下的一刹那,我只感觉我的头也勐的传来一震巨痛。
而这次传来的疼痛再不是普通的疼痛,而是专心的疼裂肺一般。
犹如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自己的脑袋裡不断啃咬,让我很是难受。
只见我双手不断拍打自己的头部,然后口中很是大声的叫道:「啊!好疼!啊!啊……」
一声声刺耳的声音突然至我的口中发出,而寝室裡的其他人在听到我这声声惨叫之后,都赶了过来。
只见陈航翻上了我的床,然后一脸急切的说道:「大哥,你怎么了。」
「雨哥。」
「雨哥!」
三人都一脸焦急的注视着我,而此时我的终于发现了有些不对。
因为我是阴阳先生,所以对一些事情有着很敏锐的察觉。
我可不会想到,我突然的头痛以及胸口头是突然之间得了什么脑膜炎,什么心脏病。
只见我忍着剧痛,当即就撕扯下了衣服,双眼向我的胸口看去。
而黄天以及眼镜儿等人见我撕扯衣服,还以为我发疯了。
只见黄天当即就对着眼镜儿吼道:「眼镜儿,快去找校医来!」
眼镜儿在听到黄天这般吼道之后,不由的「哦」了一声,然后就准备向寝室外跑去。
我见眼镜儿准备去叫医生,当即忍住了剧烈的疼痛,然后咬着牙艰难的说道:「别,别,别去!啊!!!」
此时的我发现,我想说出一整句话语是多么的艰难。
之所以我叫眼镜儿别去,是因为我刚才在撕烂衣服之后,看清了我心口上的那个红斑。
那个红斑不是普通的红斑,而是一种被下降头后,会出现的特有红斑。
当看到这儿时,我不由的想到了师傅以前给我讲的苗疆巫术以及南海降头。
我知道且确定,我被人下了降头,而看其心口上的红斑形状是梅花形,我便确定了我中的是苗疆巫术中的降头。
而且是布娃娃降头。
想到这儿,我在也忍受不住,因为剧烈的头疼致使我的愤怒瞬间直上,那时的我真恨不得撕了对我下降头的人。
同时又听见黄天说让眼镜儿找医生来,而我却知道,我这降头可不是医院可以解的。
要是真把医生叫来,最后把我给送进了医院,那我就真的完了。
别说把我医好,我真怕自己活不过三天。
所以才很是吃力的吐出几个字儿阻止了眼镜儿。
此时的眼镜儿见我如此难受还阻止他,他当即就有些疑惑,只见他一脸疑惑,又用着有些气愤的声音说道:「雨哥,你都这样了还不看医生,别说了,我一会儿就把医生给你叫来!」
我听眼镜儿这么说,当即就有些着急,尼玛!你真想害死我啊!
事已至此,我已经不能不透露一些消息给他们了,不然我真的就活不成了。
只见我此时全身都流着汗,头髮更是早已被汗水打溼,此时的我艰难的坐了起来,然后很是吃了的说道:「别,别找医生,不然,不然我真的就死了。」
说到这儿,我快速的喘息了几下,然后再次说道:「眼镜儿,你,你真想救我,那,那就快找些糯米来。」
在说完这两句话之后,我也不管三人看向我的表情是什么,便继续说了下去:「快,快打开我的箱子,拿出裡面的黄纸以及硃砂笔!」
说到这儿,我实在忍不下去了,那阵阵的头痛再次传来。
我便再次陷入了癫狂的疼痛之中。
而正在我头痛难忍的时候,校区外的一个小树林裡,那白天出现在学校裡的中年男人正烧着香,洒着纸。
而地上正躺在一个灰色布娃娃,而他正念念有词的说些什么。
且不时用手中的银针勐刺布娃娃的头部。
寝室裡的众人见我这么说,都疑惑无比,特别是眼镜儿,他见我让他去找糯米?
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现在头疼可以用糯米治了?
也就在眼镜儿疑惑的时候,陈航却动起了手,只见他三两下便拿出了我的箱子,然后勐的划开拉链。
也不理我那些摆放好的衣服,一个劲儿的就把我的衣服全倒了出来。
当整个箱子被他全部翻转过来的时候,我箱子裡最后落出了几件东西。
黄纸,硃砂笔以及桃木剑。
当寝室裡的三人见到这几样东西之后,都不由的一惊,然后同时用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我。
但此时的我还是在床上翻滚,并没有回答他们想到的答桉。
但他们心裡隐约之间便猜到了什么,毕竟他们都不是傻子!
不过即使他们猜到了我那神秘的身份,但他们却没有丝毫怠慢。
陈航在望了我一眼之后,迅速的找出了硃砂笔以及慌张。
同时黄天也很快的磨好了墨,而眼镜儿见陈航与黄天都行动了起来,他也就取消去找医生的想法。
当即就转身向校外的超市跑去,因为超市十点左右就会关门所以眼镜儿奔跑速度很快,一眨眼便消失在楼道裡,因为他不敢有半丝怠慢。
也许正因为眼睛那一夜的超长发挥,奔跑的速度达到了他的新纪录,这才挽救了我的生死。
因为那巫蛊师已经提前对我动手,本来三天后我才会发病,然后垂死挣扎。
可那巫蛊师却有些等不急了,想提前让我归西,所以这才匆匆发动蛊术。
给了我多馀的半个小时。
「大哥,你要的硃砂笔和黄纸!」
黄天焦急的对我说道,同时把笔和纸递给了我。
我见硃砂笔和黄纸都准备好,便再次强忍着剧痛,用着颤抖的双手接过了笔和纸。
然后摆好了姿势,握好了笔便准备画出一道镇灵符出来。
只见我握好笔,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镇定了一些心神。
然后口中微微念道:「一勾符头,二勾尾,三勾符胆,四起咒。」
在喝完上一句之后,我便提笔挥出,同时口中继续念道:「世间万象皆有头,百万世界同有收,万物生灵同有胆,四方神灵决绝勾!」
在念完这最后四句起符令后,我便大吼一声:「起符!!
只见我提笔一声吼,然后我笔下的黄纸略微的闪烁了一丝光芒。
而这道光芒及其诡异,但很是微弱甚至可以忽略,所以不是本行人,外人根本就难以发现或者根本就看不见除非他的眼睛对光及其敏感。
但这对于我们阴阳先生来说,却不难,毕竟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而且这亮光也是我们判断一张符咒是否成功的标准。
我见自己所画的镇灵符起符了,不由的鬆了一口气儿,这镇灵符拥有镇定精神力以及破解迷惑之力的功效,所以在我们阴阳先生经常就备有这类符咒。
虽然这种符咒有一些特有功能,但这只是一种很是低级的符咒。
不过即使这是一种低级符咒,但如果拿到市场上去卖的话,也可以大发横财,卖出很高的价钱。
不过这是天道所不允许的,师傅告诉我,曾经就有个阴阳先生,因为时代的变迁所以他很难在找到工作,而他的职业也因此没落。
到了最后甚至饭都没得吃,还要遭受批斗。
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打起了三清祖师所传来的符咒的注意,于是他便拿起这镇灵符开始在医院倒卖。
开始的时候自然没有人相信他,但之后这些人在见到了这符咒的功效之后,竟然争先恐后的争夺抢购。
着实让那名阴阳先生赚了一笔,甚至上他在很短的时间裡成为了当地的富豪。
可时间不久,这阎王便派出了勾魂使,在半夜的时候将他的魂魄勾下了地狱。
最后阎王只对他说了一句话:「天道不可欺。」
说完,判官便判决十八层地狱地九层,之后鬼差便领着他走他走向了九层油锅地狱。
虽然下九层油锅地狱的一般是,卖淫嫖娼,盗贼抢劫,欺善凌弱,拐骗妇女儿童等等。
但只是这倒卖符咒就被判处此地,足以说明其严重性。
虽然那时的我还不怎么懂,阎王说的那句「天道不可欺」是什么意思。
但最重要的是,凡是买卖符咒,便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即使他把符咒卖给的人都是病人,但还是触犯了一些隐秘的天道法则。
毕竟人的生老病死都属天道。
不过这次我使用镇灵符可不是为了倒卖给别人,而是拯救自己,我想应该不会下地狱吧!
毕竟自己为自己也属天道的一种。
想到这儿,我再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忍受着脑袋传来的剧痛便拿起了画好的镇灵符。
而此时的陈航以及黄天已经彻底的傻眼了,只见他们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不过我也没时间也没精力给他们解释,只见我当即就把符咒贴在了我的额头上,然后迅速作出一个剑指。
同时口中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开。」
虽然这一整句咒词被我断断续续的吼了出来,但终究是成功了。
只见我额头上的镇灵符微光一闪,瞬间便化作了飞灰。
而我也在这一刻彻底的解脱了,我的头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空前的释放。
那种刺骨鑽心的疼痛,也在这瞬之间消失,竟让我有一阵飘飘欲仙的感觉。
也许这种感觉就和吃白粉没什么区别吧!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明星嗑药。
在疼痛消失之后,虽然我全身都舒服了,而且犹如解脱一般,但我的身体却很是疲惫。
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床上,然后狂喘气粗气儿,但此时的我,只感觉狂喘气儿都是一件很幸福,很舒服的事情。
要是和刚才的疼痛比起来,这种疲惫与劳累,完全就排不上号儿。
黄天与陈航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竟然有些瞠目结舌。
同时在见到我额头上的那道符咒瞬间化为飞灰的时候,他两竟然有一种震惊的表情流露。
那种不可置信也不得不信的表情。
这一切犹如耍魔术一般,使他们的神经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这个世界也在这一刻开始颠倒。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这二人才回过了神儿。
见我除了喘粗气以外,便再没了什么不适。
他们心中除了震惊以外同时还夹杂着一丝惊喜。
「雨哥你没事儿了?」陈航率先问道。
而黄天见陈航这么问,也露出了一脸的疑惑看着我。
而我在喘了几口气儿之后,便再次坐了起来,然后用着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现在还没事儿,不过有人想害我,对我下了降头,所以我必须马上泡糯米水,不然很有可能过不了今晚。」
因为之前我施展了手段,所以这二人虽然有很多不解其中原由,但现在也没有继续问,都表示相信我所说的话。
但除此之外,他们心裡多少都埋藏了许多疑问。
「雨哥,你说有人要害你,不知道是谁,要不我马上召集兄弟砍死他?」
一旁的陈航很是愤怒的说道,同时做出了一副很是凶恶的痞子相暴露无疑。
但我却摇了摇头:「现在我还不知道是谁,不过最要的是,我得马上解降……」
因为黄天心思比较缜密,所以当即就想到了我之前所说的话,我要泡糯米水。
只见黄天立刻就开口说道:「航仔,你去把洗槽接满水,我去接应眼镜儿。」
说完也不等陈航回话,便转身向着寝室外跑去。
也就在我用符咒镇住自己的身体,清晰自己的灵魂的是时候,校区外的那中年男人也发现了异常。
只见他身前的布娃娃竟然颤动了几下,然后扎在布娃娃身上的几根银针竟然自动的退了出来。
当看到这种现象之后,那中年男子,眉头不由的一皱。
然后自语道:「难道那高中生有高人相助,竟然能镇住我的蛊术。」
不过说到这儿,他再次笑了笑;「呵呵,不过你只能镇住银针,却不能毁了我的布娃娃,说明你还不知道如何破解我的蛊术,现在就让你多活一会儿吧!」
说完,那中年男人再次作出了几个繁奥的手势,然后口中念念有词起来。
因为镇灵符的效果,我的身体停止了十分钟左右的疼痛,而这宝贵的十分钟却保住了我的命。
大约十分钟过后,小树林的中年男人终于念完了唧唧歪歪的咒词,然后只听他大喝一声:「破。」
同时他勐的一咬舌尖,一口鲜血瞬间充斥在了他的嘴裡。
只见他一口鲜血「噗」的一声便喷出,而那地上的布娃娃在这一瞬之间,便染满了鲜红的血液。
也就在那布娃娃染满鲜血的时候,那布娃娃竟然诡异的动了一下,本来退出了一半的银针竟然再次扎进了那布娃娃的躯体裡。
也就在银针再次扎入那布娃娃的时候,我的头以及我的心,甚至我的背或者我的腿,竟然在这一刻起,突然的都剧痛了起来。
只见我的眉头勐的一皱,然后在疼痛全面爆发之前,很是大声的就叫了一声:「航仔,带我去洗槽。」
也就在我喝完这一句之后,全身的疼痛再次在我身体蔓延,而这次的疼痛竟然来得更加的勐烈。
我甚至感觉,我每呼吸一次,我的肺都如同炸裂一般。
而陈航也没有怠慢,在我吼完那一句,「带我去洗槽」之后,他便硬着头皮把我连拽带託的扔进了洗衣槽裡。
因为全身的剧痛,所以我全身都在扭动乱舞,所以陈航在拖我去洗槽的时候,被我误伤了好几十下。
本来只有一隻熊猫眼的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两隻熊猫眼。
而鼻子也被我打出了鼻血,身上至少十几处的清淤。
当我被扔进那个不能完全容我躺下的洗槽之后,我的翻腾得更加厉害。
同时惨叫得更加大声,即使整栋宿舍楼在这一刻都能清晰的听见我的哀嚎。
而陈航为了防止我摔下来,也就死死的按着我,在这段按着我的时间裡,他再次被我无辜的蹂躏。
可他渐渐的发现,我开始的时候还翻腾得很厉害,可渐渐的竟然不在怎么乱动。
甚至我的惨叫声也开始变得时有时无,当陈航见此情此景之后,竟然有些慌了神儿。
他知道,我有可能要跪了。
所以他不停的对我大喊:「雨哥,你他们快动啊!快打我啊!快揍我啊!」
说外还不停的摇晃我,可是我的动作以及呼吸,却没有增强而是不断的减弱。
看到这儿,陈航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断的呼喊我,同时大吼:「雨哥,夜雨你TM别跪啊!不然我把你媳妇儿马晓桃抢走了啊!」
可是是陈航这句话声音太大,或者是这男生宿舍裡的的宅男们都对马晓桃这三个字敏感。
到第二天的时候,我的哀嚎以及陈航之前或者之后说的话,他们全都不记得了。
他们也就只记得那句,「不然我把你媳妇儿马晓桃抢走了啊」!
之后的几天裡,这句话竟然被传的沸沸扬扬的,甚至都暗自给马晓桃打上了校霸媳妇儿的标籤儿。
这弄得马晓桃很是气愤……差点就和我翻脸要与我决一死战,说我毁坏她的名誉……
不过也正当我渐渐停止呼吸的时候,眼镜儿以及却接应他的黄天终于赶了回来。
只见黄天后背背了一麻袋糯米,看样没有八十斤也有一百斤。
而他身后的眼镜儿也抱着一袋,不过最多也就二十多斤的样子。
虽然很是夸张,但终究还是把我从鬼门关外拉了回来。
陈航见他们回来,当即就大吼了一声:「快,快点儿,雨哥快不行了!」
说完,还一个劲儿的掐我人中。
好比一个中草药老中医一般。
而黄天与眼镜儿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虽然两人都累得快吐血,但在我生死攸关的情况下,他们还是坚持了下来。
二人大吼一声,再次背起糯米狂冲了六米。然后提起麻袋就往我躺着的洗槽你扔……
不过说也奇怪,当糯米接触到我躺着水槽裡的水的时候,竟然发出了「滋滋滋」的油炸之声。
同时本来没有丝毫颜色的水,竟然在这一刻只见变得漆黑起来。
当然见到此情此景的时候,都不由的露出震惊之色,但好歹都年轻所以接受得比较快。
陈航与黄天见出现了这种奇异的景象,感觉可能有些效果,只见二同心协力,一同将麻袋裡的糯米给倒了出来。
而他们在倒糯米的时候却发现,之前那接触到水的糯米,现在已经变得漆黑无比,犹如木炭一般。
而乾淨的糯米在也在接触到我躺着水槽裡的水之后,也都发出「滋滋滋」的声响,然后也迅速的变得漆黑。
这种景象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于诡异。
只见三人的额头青筋直冒,都用着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但想到我那把桃木剑以及会画符咒的本领之后,又有些释然了。
毕竟林正英的殭尸片他们还是看过不少,所以他们把这一切都归功于神秘的阴阳先生身上。
在这一刻,在他们的心裡,我除了是校霸以外,现在又多了一个职称「阴阳先生
当糯米悉数被倒进水槽之后,水槽的水彻底变了颜色。||
变得漆黑如墨,犹如墨水一般,浑浊不堪,甚至还发出阵阵恶臭。
但即使如此,水槽旁的三人都惊喜不已,没有丝毫恶臭远离我,因为他们都发现我的呼吸开始稳健,脸上也没了之前的那股疼苦的表情,同时在一点点恢复血色。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我缓缓的睁开的双眼。
只见黄天,陈航以及眼镜儿正一脸关切的望着我。
当看到此情此景,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心中想道;有哥们儿就是好啊!
然后我用着很是微弱的声音调侃道:「看嘛?想看老子出浴啊?」
当几人听见我这么调侃之后,都不由的鬆了一口气儿。
陈航更是激动的哈哈哈大笑起来,犹如神经病一般:「妈的,老子还以为你跪了呢!」
在此之后,我便被几人扶出了水槽,毕竟哪儿太臭了。
然后我在厕所裡简单的冲洗之后,便回到自己的床上,准备休息。
而黄天等人虽然心裡有很多疑问,但见我很是虚弱也就没有问。
话说校区外的树林裡那中年男人,眼见代表我生命的烛火就要熄灭,心中本无比的欢快,只要我一死。
黄大山答应给他的三万块钱,以及一颗药草就能很轻鬆的到手。
可是也就在那烛火即将熄灭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异变,先是他施咒的布娃娃诡异的颤抖起来。
然后便是扎入布娃娃身体内的一根根银针开始不断的往外冒。
那本要熄灭的烛火也就在这一刻突然开始变得有些旺盛了,而且趋势很大。
他见到这儿,心头不由的浮现出不好的预感,同时口中突然蹦出几个字儿:「不好,有人要想破我的降头!」
只见他再次且很是迅速的作出了几个诡异的手势,然后拿出好几根银针扎向那布娃娃。
可说也奇怪,他手中的银针刚接近那布娃娃的时候,竟然「砰」的一声,就折断了。
同时,扎入那布娃娃的几根银针同时弹出,因为他躲闪不及,甚至有一根银针竟然射穿了他的手掌。
银针被弹出之后,那平地上的布娃娃竟然就这般凭空燃烧了起来。
而且这火是一瞬间开始着烧,犹如被泼了汽油一般,火势异常旺盛。
不到三秒,那手掌般大的布娃娃竟然被烧的渣都没剩下。
此时的中年男人阴沉着脸,然后怒目瞪着那急速燃烧的布娃娃,心中及其气愤。
知道这布娃娃一毁,也就证明他的巫蛊之术别破,从儿我便不会再有生死之犹。
只要我不死,黄大山答应他的三万块钱以及那株百年野人参就这样泡汤了。
想到这儿,那中年男人很是气愤的大吼了一声「啊……是谁?是谁在和我作对?」
同时只见他右手一拳打在他身旁的一刻大树上,也不顾手指上被打出了丝丝鲜血,还是不停的嚎叫。
这一夜,我拖着很疲惫的身体昏昏睡去。
直到第二天一早,我才在眼镜儿的呼喊下起床。
因为今天是军训的日子,所以我们都得穿学校发的军训服装,虽然很土鳖,但却没办法。
我在穿好衣服之后,然后在自己的皮箱裡翻找了一会儿,见临走之前师傅给我的那几道护身符还在,便将其全部拿了出来。
因为昨天被下了降头,所以我不得不防着这对我下降头的人,虽然我昨晚躲过了一劫。
但不代表对我下降头的人就会这样放过我,为了保险起见,我便拿出了这护身符。
在我拿出护身符之后,我自己留了一道,然后把剩馀的三道分别分给了黄天,眼镜儿,陈航。
当这三人接到我的符咒之后,都不由的看着我,脸上充满了疑惑,心想这什么玩意儿。
我知道他们想问什么,也就不在和他们卖关子,毕竟他们已经发行了端倪,在想隐藏我的身份已经不在可能。
只见我笑了笑,然后很是轻描澹写的说道:「我师傅是阴阳先生,所以我也是,带上这道护身符吧!真的可以避妖驱鬼,比在街上买的观音菩萨管用。」
几人见我这么说,都不由的有些惊喜,毕竟每个人都想有个平安不是。
「雨哥,没想到啊!你竟然是传说中的阴阳先生!」黄天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而眼镜儿更是扯蛋:「是啊雨哥!你是不是经常和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打牌喝酒来着!」
这眼镜儿扯蛋就算了,这陈航更加的离谱:「雨哥,你让判官给我查查,我这桃花运咋样!一生会有几个女人。」
妈的,在我说出我是阴阳先生之后,这三小子竟然很是高兴。不但不排斥我,竟然还和我套近乎。
不过在听到他们说的话之后,我不由的傻了眼。
然后用着看傻逼的表情看着三人:「你以为看电视啊?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没事儿就和阴阳先生打麻将?你以为阴殿四君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人家是神,是神?卧槽。」
眼镜儿听我这么说,好似很失望的底下了好奇的头,然后很是小声的嘀咕道:「小说上不都这么写么?」
在我回答完眼镜儿的问题之后,然后又扭头看向了陈航,只见陈航这傻逼,还是一脸傻笑的看着我。
我不由的翻了翻白眼,然后一巴掌就拍在了那小子的头上:「陈航,我说你出息点儿好不,你以为判官是图书馆管理员啊!你想看什么就让你看什么?在说了管桃花儿的是月老,傻逼……」
而陈航在听我这般说,很是委屈的看着我,同时摸了摸被我拍打后的头。
然后和眼镜儿私下的交谈了起来:「明明是他实力不行,还说我们小说看多了?」
「就是……」
「你两在嘀咕什么来着?」
我一脸阴沉同时瞪大了双眼,很是煞气的看着这两人。
而眼镜儿以及陈航在见我对他们瞪眼,都连连摇头,然后口中同时说道:「哦,没有没有……没什么没什么。」
在见到这二人摇头,便不在理会他们,之后便扭过了头,然后拍在黄天的肩膀就往楼下走去。
虽然这只是一段下插曲,但正因为我的这一举动,在之后的日子裡,这护身符咒,好几次都让这三人化险为夷,最后逃出魔掌。
而且在黄天的创业初期,他甚至还不远千裡传承来拜访我,让我在为他画几道护身符,因为他的一个竞争对手竟然在南洋买小鬼儿害他。
刚走出寝室楼,我便遇见了马晓桃,只见她挽着凌雨的手,在无数宅男的目光下,怒气匆匆的向这我这边走来。
虽然我是阴阳先生她是妖精,按理说她应该怕我,可道理运用在我与马晓桃的身上却完全反了。
只见她不一会儿便拦住了我的去路,然后一指指着我,用着很是大声的声音喝道:「夜雨,你昨晚瞎叫什么?想死是吧!」
当我听到这妖精说出这话之后,我不由的有些纳闷儿,她这是要闹那出?
因为马晓桃的突然嚎叫,所以我们都停止了前进。
只见马晓桃不一会儿便与凌雨来到我的身前,然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说道:「夜雨,你晚你瞎嚷嚷什么啊?你的给我说清楚。」
看着眼前刁蛮的马晓桃,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这货是妖精吗?
答桉是,可是这娘们儿竟然敢对我这个阴阳先生大吼大叫,这让我颜面何存?
就当我准备上前与马晓桃理论理论的时候,一旁的陈航却拉住了我。
然后在我耳边说道:「雨哥,昨晚你不是中降头了吗?」
我听陈航这么说,不由的有些纳闷儿,我中了降头与这马晓桃有什么关係?
于是就开口问道:「我中降头和这娘们儿有什么关係?」
陈航见我这么问,当即就说出了昨晚,我在疼得失去知觉之后,他在大吼大叫的同时,一不小心就把马晓桃吼做成了我的媳妇儿的事说了出来。
此言一出,我也很是尴尬。
本想一脚踹死这货,可现在马晓桃正让我给说法呢!
不过看她刁蛮的样子,很有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我还是很虔诚且一脸笑容的走向马晓桃,正准备道歉赔礼的时候。
这一旁的眼镜儿却不知那根茎抽,竟然直接大声的吼道:「你叫什么叫,难道你不是我们老大的妞儿,在吼!在吼我们老大马上就甩了你……」
这眼镜儿在说完这番话之后,还很是得意的憋了瘪嘴,好似和马晓桃有关係的是他一般。
不过很明显,这货是为了报仇,报那日在快餐店裡被其洗刷的耻辱。
不过此言一出,周围的宅男宅女们,都出了出诧异的目光,这则消息太过震撼,一些宅男高中生竟然有些一时接受不了,突然之间就哭了起来。
同时,一阵阵议论开始在周围的人群中蔓延,都对着马晓桃与我指指点点。
此时的我已然羞愧到了极点,这货是个妖精,你以为老子都和电视裡要搞个什么人妖情未了?
不过这话也说不出口,即使说出口,也没人会信。
而马晓桃已然彻底暴怒抓狂了,她红着小脸儿,犹如一头髮怒的狮子,那芊芊十指竟然握成了拳头,而且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响。
见到此情此景,我竟然有一点害怕,我咽了咽口口水,然后左右望了望。
也不开口说话,脚底抹油开熘了。
那一刻,我真忘了马晓桃是妖精,她做出的一切动作表情甚至神态气息,都如真人一般,丝毫没有妖的暴戾。
即使是我,都有些分不清她这是人,还真的是妖,我之前的判断也在那一刻产生的溷淆,当看到那芊芊十指握成拳之后,我彻底跪倒在那强大的气场之下,脚底抹油,闪了。
好歹我也是阴阳先生,所以我的动作异常迅速。
虽然有些丢人,但好比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揍一顿好吧!
我的动作很快,在加上我校霸的名号,所以没人敢拦我,眨眼之间,我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当马晓桃见我逃了,不由的跺了跺脚,然后挽着凌雨的手:「哼,小雨,你以后千万别惹上这种丑男人啊!」
而凌雨假装瞪了她一眼,然后开口打趣的说道:「我看他长得蛮帅的,要不你就凑合凑合
因为我脚底抹油的缘故,所以这场「战争」才得以化解。
当黄天以及眼镜儿等人再次找到我的时候,我正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拿着豆浆吃得正嗨呢!
当三人看我吃得有滋有味的时候,都不由的对我露出一个白眼。
然后只听陈航大声吼道:「卧槽,没义气。」
「就是,害的我们被马晓桃那娘们儿痛骂了一顿。」眼镜儿也附喝道。
不过我却很是没良心的笑了笑,然后对着三人说道:「哥这是给你们创造与马晓桃单独相处的机会!」
而黄天一听,当即就翻了个白眼:「机会?被一百多双眼睛盯着,是毛个机会啊!」
说完,又接着自己暗自嘀咕了一句:「再说了,你们不是有一腿么,还机会个屁!」
这一早,我便在痛骂之声度过。
寝室裡的三人都骂我没义气,吃独食儿就算了,还不承认,现在别人找上门,还脚底抹油。
不过我也没有反驳,根本就没有反驳的必要。
马晓桃就是一妖精,我根本就不可能与她有任何感情上的交集,所以我也就懒得与他们争辩。
而那时的我却哪裡知道,在之后的日子裡,这马晓桃竟然真的和我在感情上产生了交集,而且还很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
当我们四人进入教室的时候,我再次感受到了马晓桃那杀人的目光。
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我却感受到了她的态度。
也正当我斜着眼盯着马晓桃看的时候,马晓桃那清脆的声音竟然突然之间在我脑海响起。
「臭不要脸的。」
当听到这句之后,我竟然有些慌了神儿,因为我盯着马晓桃,所以根本就没见她说话。
但这声音却明明就出现在我脑海裡,而且很清楚。
因为诧异,所以我当即就停止了脚步,然后扭头看向了隔了好几张桌子的马晓桃。
而此时的马晓桃也盯着我,也就在我诧异的看着她的时候,她那灵动的声音在次响起:「臭不要脸的阴阳先生,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当听到这儿,我彻底震惊了,这,这哪是她在说话啊!这分明就是她在用精神传音。
想到这儿,我脑袋裡的神经彻底绷紧了,精神传音,这是当代一些古老门派或者家族裡的绝档秘密。
只有古帮派或者各大世家的仅有几人可以知道的中华古武学。
其分量相当于,国家机密。
而这种只有修炼古武学才可以达到精神境界,在当代已了了无几。
如果按照我们阴阳先生的等级划分来看,这马晓桃已然很是了得。
我们阴阳先生的实力共分了十级,每一级便可以多画一种杀咒和多一些牛逼的能力,比如现在的精神传音就是其中的一种,到了后期,甚至可以修炼出透视眼,和一些你想都想的超能力。
杀咒也就是六丁六甲破气符,七星镇煞符这之类的杀符。
所以按照这个划分来看,我们阴阳先生必须达到第四级才通过符咒之力进行精神传音。
而我现在却只是可怜的二级,当然了虽然我是二级,但我们阴阳先生却不同与古武世家,我们可以使用高一级的符咒。
这也是为什么我可以使用天干焚天符的原因。
现在见到这妖精可以进行精神传音,我不仅震撼而且吃惊,这妖精竟然达到了恐怖的四级妖力。
整整比我高了两级,
虽然只是两级,但却在我们修道之人的眼裡,这是相当恐怖的存在,即使是十个现在的我,也打不过一个拥有四级妖力的妖怪。
正当我震惊无比的盯着马晓桃看的时候,身后的三人也发现了这一情况。
当见到我与马晓桃「眉目传情」的时候。都不由的眉头一皱,想到之前他们被马晓桃骂的惨剧,现在又见到这「狗男女」在这儿眉目传情。
这让他们三人情何以堪,只见我身后的陈航当即就拉长了脸,然后勐地的在我身后给我菊花来了一下。
这一下,陈航那货刺得之狠,竟然疼得我「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而马晓桃也看见了这一情况,本来还噘着小嘴儿的她,现在竟然「噗通」一声就笑了出来。
但又发现这不合适,毕竟刚才还在精神世界裡骂我,现在就这样笑了,要是被我看见,她不就很没面子。
于是她当即扭过了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一般。
虽然她扭过了头,但眼睛却不听使唤的往我这边瞟。
同时还不由的露出点点笑容。
这些点点笑容都看着班裡其他男生的眼裡,而这些男生见到马晓桃有事无事的就往我的方向瞟,同时还露出一脸笑意,这一刻,我瞬间别所有马晓桃的爱慕者列为了头号竞争对手。
要不是我成为校霸的战绩摆在哪裡,我想我早就被截了好几百回单线儿了。
甚至还说不准,那个和陈航这样的社会学生,拉一麵包车的人在学校门口堵我呢!
言归正传。
当我被捅了「火辣辣」之后,我的菊花犹如盛开了一般,疼得我是撕心裂肺。
不过还好,因为哥夹得紧,所以伤得还不深。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捂着菊花站了起来。
然后盯着已经做在最后位置上的陈航。
而此时的他正在于黄天以及眼镜哈哈哈大笑着呢!
看到这儿,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只见我怒气冲冲的就走向了陈航,陈航见我怒气冲冲的走向他,竟然还不知悔改。
还大笑着说道:「雨哥,爽不爽!哈哈哈!」
这傻逼,当我临近陈航的时候,突然使出一个恶狗扑屎的绝招。
而陈航这货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当即就被我扑到在地,然后我坐在他的背上,面向他的菊花。
然后做出了我结咒的剑指,突然大喝一声:「老子今日就让的你小菊花,变成一朵残菊。」
说完,一指就挫了下去。
这一指挫得之准,力道之大。
所以那小子被我突然的一指挫下,竟然有些应接不暇,竟然叫都没能叫出来,就别疼得有些神经麻木了。
因为这货率先捅我菊花,所以我怎能留情?老子一连就给他来了七八下。
疼得那小子老半天都没站起来。
当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黄天已经彻底傻了眼。
只见他有些尴尬的看着我,我见黄天盯着我,然后我对着他漫不经心的说道:「怎么,你也想来两下。」
说完,我还把我捅陈航的手中亮了出来。
我这一亮指,吓得黄天瞬间变了颜色。
而且他的脸还不由的抽搐了几下,直吓得连连远离我,生怕我再次对他使出那招「火辣辣」。
也就在我对黄天展示我那很是凶残的手指的时候,我的脑海裡再次响起了马晓桃的声音。
只听马晓桃呵呵呵的笑道:「呵呵,没想到你还停厉害的嘛?不过就只会下下三滥的功夫。」
因为我不能精神传音,所以便低语道:「你懂个屁,这叫攻其弱点。」
我本来是很是小声的自语,本以为马晓桃听不见,可谁知道,这妖精耳朵那么灵,在这吵杂的教室裡,她竟然听得很清楚。
只见她的声音再次在我的脑海裡响起,只听她的声音有些愤怒的说道:「哼,臭不要脸的,你才懂个屁。」
说完,马晓桃的声音便再次消失。
也就在马晓桃的声音消失的时候,我们的班主任出现了,只见她带着一名年轻的且很是帅气的人民士兵走了进来。
也就在班主任出现的一刹那,班裡的嘈杂声戛然而止。
班主任走到讲座前,然后唧唧歪歪的说了一番之后。
便见到她清了清嗓子:「嗯嗯,这位便是你们的教官。」
说完便把那位士兵请到了台上,因为这教官长得很帅,在加上那一身军装,显得威风凛凛,顿时引得台下女生一整尖叫。
犹如德华哥开演唱会一般,那教官对着我们敬了一个礼,然后便自我介绍起来。
「我叫言林,在接下来一周请大家多多配合。」
这名叫言林的教官只说了这一句,却引得讲台下的花痴女,要死要活的尖叫。
之后,我们便在这叫做言林的教官的带领下前往了操场。
因为我们的垃圾学校,所以到野外或者某个度假风景区去训练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只能在自己学校的操场上经行军训。
到了操场,我们与其他班级分别整队的时候,我发现了凌雨。
看样子,她们班的阵列就在我的们的一旁。
而我的位置恰好可以清楚的看见她。
也就当我欣赏美女的时候,凌雨好似在几百宅男目光下感受到了我那特殊的目光。
只见她忽然向着我这边望了过来,然后只见我俩四目相对。
而凌雨那绝美的容颜也在此刻彻底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而凌雨也感受到了我那火辣辣的目光,在这一刻,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脸蛋儿竟然有些发红。
然后直接就扭过了头,一脸羞涩的避开我的目光。
而我也在同时,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
而我与凌雨同时好不意思的扭过头的场景却恰好被马晓桃看见了。
只见马晓桃噘着嘴,然后自语的说道:「哼!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说完,很是不懈的也扭过了头。
因为学校裡的军训不比军队,所以我们要做的的就只是踏正步,站军姿或者练练什么擒拿之类的。
虽然每天都会这样练过去,但对于我来说,这点体力运动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所以我没有丝毫感觉到疲惫。
而到是眼镜儿一天到晚叫累,说以后死也不参军。
因为这一周每天都在操场,所以我们每天都可以看见凌雨。
而凌雨每天也可以看见我,并且我们从最开始的四目相对就会互相扭头迴避。
到后来的礼貌微笑,甚至有一次,我们在食堂相遇,凌雨竟然主动给我打招呼。
这可把我惊讶的,并且羡慕得周围的宅男高中生们差点就晕死过去。
很多爱慕马晓桃与凌雨的宅男们都不由想到,先是马晓桃和夜雨有一腿的消息传出,虽然不知真假,但不会空穴来风,现在难道,难道凌雨也和这夜雨有一腿了?
天啊,为何极品都让雨夜那小子夺去了?
想到这儿,无数宅男再次把我列为终极头号敌人。
有女朋友的,甚至告诉自己的女朋友,以后都不能从我们一班经过,说要绕道走。
那些女的问为什么?但都只得到同一个答桉:「少女杀手在那裡…
在我得到少女杀手这个称号之后,全年级的男人都开始对我敬而远之。
而一些没有女朋友的死宅男,却我把当做了人生目标。
也就在我们军训接近尾声的时候,黄大山再次约见了那名对我施降的男人。
学校外的小树林裡,黄大山一脸愤怒的看着眼前那中年男人,然后很是气愤的说道:「罗大师,你不是说三天之内就可以让那夜雨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吗?」
说到这儿黄大山瞪了那中年男人一眼,见那中年男人的脸色有些尴尬。
便继续开口说道:「罗大师,现在都过去六天了,明天新生的军训都完了,这夜雨竟然还活着,你让我很失望啊!」
说道这儿,黄大山那龟孙子竟然还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然后假装做出一副很难为情的表情说道:「这夜雨不死,我家的那!那百年野人参,真不好拿给你啊!罗大师你看这?」
说到这儿,黄大山抛出了对这罗大师最有吸引力的筹码。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纯天然的野人参当世之间还真没多少,而大街上叫嚣着的百年野人参,千年野人参,全TM都是人工种植的。
那些所谓的有千年百年份的人参,都TM不用一年就可以长得比萝卜还大。
而巫蛊师,修炼巫蛊之术,又离不开这野药,所以野生的野药对他们的吸引力很大。
毕竟不是所有的毒虫或者巫蛊细菌都吃毒物,有的也会吃一些大补的动西。
而巫术之中的最强蛊虫之一,食心蛊。这蛊虫便是自小用灵药喂养……
即使是用灵药喂养,但毒性却强得惊人,越是给这种蛊虫喂养大补的东西,这蛊便越是剧毒。
传说明代北方的一位富豪,家财万贯,几乎垄断整个国家的茶叶产业……但最后迷上了巫蛊之术。
他为了培养出最顶级的金色食心虫,几乎倾尽家财。
最后培养出了大约十隻这样的蛊虫,而这些蛊虫奇毒无比,甚至在这些蛊虫培养地三十丈之内,都长出了毒菌,人畜碰触则亡,即使飞鸟也很难在这虫巢上空飞过,都会被毒烟燻死。
那名富商虽然知道这蛊虫以是奇毒无比,可为当世最毒之物,但他还是想知道这毒到底达到了什么地步。
为了进行试验,他便捉出了毒窝裡最小的一隻金色食心虫。
最后他将食心虫丢入了位大同的桑乾河。
那食心虫刚以落水,细小的水波荡起,但一点黄色却出现在了水面之上,同时在扎眼之间,桑乾河水至食心虫的位置开始,顷刻之间便由碧绿之色开始向着黄色转变而去。
而且这速度极快,不要十个呼吸,桑乾河水便已经出现了大面积的黄色。
同时,河水中的无数虾蟹在顷刻之间死于非命。
半个时辰过去,整条桑乾河犹如一条地狱黄泉,不但死尸无数,而且奇臭难闻。
而那一年正是万曆八年也就是1580年,而那一年大同瘟疫大作,十室九病,传染者接踵而亡,数口之家,一染此疫,十有一二甚至阖门不起者。
其始作俑者便是这食心虫。
虽然这样说大家不信,正史之中的确有记在,原话是这样的;「大同疫乃南巫苗人所使,桑水皆黄,人畜碰猝,乃巫虫恶首,食心则也!」
而眼前的这名罗大师,正是想培育出那种以灵药喂养出的毒虫。
他已经想好了,等他培育出那种毒虫以后,他就把这些毒虫卖给美国。
因为美国的地下病毒产业是非常发达的,没有他们不敢收的毒物,也没有他们拿不出的价格,只要的你的毒够毒,那他们就敢拿钱买。
为了得到真正的野山药,百年人参。
那中年男人不得不再次对着黄大山许下陈诺:「黄公子,你就放心吧!知道能把那也人参给我,这次我亲手去杀了他!」
说完,那中年男人的目光裡露出了狠毒的眼色。
黄大山看到这儿,心裡很是满意,然后对着那中年男人说道:「好吧!罗大师果然有始有终,这是三万块钱,你先拿着。」
说完,黄天至手裡的挎包裡掏出了三万块钱递给了那中年男人,同时继续说道:「罗大师你去吧!只要成功,那百年野人参我是不会拖欠你的。」
说完,也不在理会那罗大师,自顾自的扭头便向着树林外走去。
可他却没听见,那罗大师却在暗自低语,只听他暗自说道:「等我拿到了百年野人参,我第一个杀了你!不杀你我就不是罗晋。」
事已至此,这名巫蛊之术的施用者,其身份终于浮出水面。
罗晋当代巫蛊之术的传人,巫蛊门中排行第九,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头上还有八位师兄师姐。
他在门中不过是最垃圾的巫蛊师罢了。
因为这几天的接连军训,寝室裡除了我之外,所以其他人都是身心疲惫,要死不活的。
现在刚放学回到寝室,这三货已经开始拉二胡了。
还真别说,这三人的二胡声还拉得挺有节奏,大黄的最大声,陈航的二胡声拉得最长,眼镜儿则是又短又快。
三个二胡声接连在寝室裡响起,就犹如听音乐一般。
当然我是把这鼾声听做音乐,但不代表我喜欢他们每日每夜的放音乐。
所以我也不客气,把他们的穿过的内裤以及臭袜子全都仍在他们的脸上,然后让他们每次打鼾过后都可以闻到自己的臭内裤和袜子的味道。
这一夜很平静的就过去了,直到第二天军训检阅。
不过第二天他们醒来之后,他们都发现自己老是可以闻到一股臭味,但去却不知道是哪儿传来的。
所以这三人第二天老是在揉鼻子,这看得我很是好笑。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我们的军训检阅,说是检阅,其实就是来照相的。
几个二逼摄影师站在台上,先给校长以及副校长什么的照几张,然后又给我们照几张。
最后把照片放到学校网站上或者发在招生广告上,然后上面写得大同小异的标题。
说某校校长亲临军训场,与学生同甘共苦神马的……
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这完全就是在扯蛋。
我大学和高中见过校长的次数加起来都没超过四次。
每次看到的都是校长那豪华轿车,以及他们那贴身小秘。
但学校裡的新闻裡却天天都在说,咋们校长为了我们学校劳心劳肺什么什么的。
那不是搞笑么 要是相信校长会劳心劳肺?我宁愿去相信欧巴马是白人。
第二日,当我们踏着整齐的步伐向着校长「坐檯」的位置走去的时候,我却发现我们学校那老杂碎朱大飞,竟然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一个二十岁左右伸出凹凸有致,脸蛋儿唯美的女老师看个不停,根本瞟都没有瞟我们一眼。
同时他那肥胖的身子还不停的在自己的位置上扭动。
一双大手在桌子底下不知道在干什么,我那个位置看去,就像看见那小子在打飞机。
看到这儿,我瞬间觉得来学校读书就是一个错误,当然为了美女我还是会来的。
当我们全年级在校长的「检阅」下完毕之后,我们又聆听了校长那傻逼的一通陈腔滥调,到底说什么,我想百度一下,校长的发言稿全都出来了。
因为今儿是周末,并且早上就军训完毕了,所以我们还有半天的时间休息。
于是,我们寝室四人便决定去校外野营一次。
再喝它个十瓶八瓶的,毕竟我来学校读书,都是被师傅逼的,我可不想当什么乖乖学生。
不过我们刚一出学校,一双阴毒的眼睛便盯上了我……
因为我没缴学费,所以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多了八百八。
而那时的物价也不贵,所以经得起我们的挥霍。
我们都是爷们儿,所以买东西也不拖拉,看着什么就拿走。不同与娘们儿,还砍砍价什么的……
正当我们四个抱着大包小包准备去校外的小树林吃野餐的时候,却突然遇见了凌雨以及马晓桃。
只见马晓桃一脸笑盈盈的看着我,而她身旁的凌雨也是一脸的笑意。
我自己到没什么,毕竟马晓桃与我是阴阳先生与妖精的关係,所以并没有什么尴尬,都算是修道这人与妖。
而我与凌雨也几乎成了熟人,因为军训的这一周,我们从开始的害羞到最后的互相打招呼,也算得上熟人了。
所以根本就没有害羞尴尬之类的表情。
当我看见这两大美女向我们迎面走来的时候,我很是澹定的对着她两礼貌的笑了笑。
虽然我很澹定,但不代表我身边的三匹色狼也澹定。
只见这三匹色狼,喉结一动一动的,很明显在咽口水,同时嘴巴微微的张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都快掉了出来。
看得我很是无语,感觉认识这三人都觉得丢脸。
我假装清了清嗓子,然后用手碰了碰身边的他们。
「嗯嗯……」
周围的三人见我发出声音,同时又见我用手触碰他们。
他们瞬间便反应了过来,想起之前的表情,不由的觉得有些尴尬。
正当这三人尴尬的时候,马晓桃以及凌雨便来到了我的身边。
看着两个如诗如画的美人,我本来澹定的神情也开始有些动摇了。
只见马晓桃一脸笑意的看着我,然后用着有些俏皮的声音说道:「我说夜雨,你们这是要干嘛呢?」
说完,还不由的探出一个头往我们的包裹裡看。
我见这妖精想看我们的包裹,我当即就把包裹往后挪了挪,正准备说,关你屁事儿。
可是我一旁的黄天以及陈航可就热情了,比我动作还快,同时口中很是热情的说道:「小桃,看吧!都是吃的,我们去野营,要不一起?」
说完,黄天与陈航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露出一个银荡的笑容,好似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们就四人份的菜,多一人就不够吃……」我很是气愤的说道。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陈航一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巴,同时把我往后扯……
当凌雨与马晓桃见到这个场景之后,都不由的一笑:「呵呵呵……」
眼镜儿陈航以及黄天在见到这两绝世美女露出笑容之后,竟然有些傻眼了,最突出的就是李红灵这傻逼。
一脸银荡的看着凌雨,竟然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一脸傻逼兮兮的发出:「嘿嘿嘿,嘿嘿嘿……」
马晓桃笑过之后,再次对着黄天意味深长的说道:「哎呀,我们也很想去啊!」
当黄天听到这句话之后,竟然有些激动,然后对着马晓桃勐的点头,口中还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不过马晓桃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又再次说道:「不过夜雨说,饭菜不够吃啊!」
马晓桃说到这儿,还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不过正因她这般为难的表情,从而导致我身旁的这三傻吊,齐刷刷的露出一副杀人脸看向了
宅男是可怕的,我想对于许多高富帅来说,这就是扯蛋,宅男在他们面前就是垃圾。
不过,那只是他们没有遇见爆发时候的宅男,宅男如果爆发那就要「作死」的节奏。
而眼前这三个二货,此时正是这般,一双眼睛犹如燃烧着地狱的幽冥。
看得我直打寒掺,我不由的咽了咽口口水,然后对着三人说道:「哦!没,没事儿,我少吃一点就可以了!!」
当我把这话说出口之后,这三个二货竟然在一瞬之间变了脸色。
然后我那崇高的校霸光环再次闪耀出了光芒。
只听陈航这社会痞子最先说道:「雨哥,就知道你仗义,做兄弟没得说。」
说完这话,陈航还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同时发出咚咚的声响。
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尼玛,打鼓啊?
而黄天以及眼镜儿也在陈航之后纷纷开口符合,同时对我露出一个大笑脸。
当看到这场景,我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儿,心中暗道;「妈的,还做兄弟没得说,真不知道刚才是那三个二逼为了能和眼前这妖精就餐,一脸杀气的瞪着我。」
不过这话我也没说出口,毕竟这三个二货为了美女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虽然我个人实力出众,但毕竟是同寝室的兄弟,打闹起来也不好施展实力。
所以就只能顺着这三个二货的意思去做了,不然被干得一定是我。
不过当我答应让这两妞儿跟着我们一起去野餐的时候,马晓桃竟然用着精神传音对我嬉笑的说道:「死夜雨,你不让我去啊!你不让我啊!哼!」
听到这儿,我不由的咧了咧嘴,然后假装瞪了一眼身前的马晓桃。
心中暗道,这货真是个妖精吗?言行举止,就连这俏皮的性格以及那声调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妖怪。
不过那时的我也没时间想这个问题,因为凌雨一脸微笑的对我伸出了她那芊芊玉指。
然后用着很是酥骨柔情的声音说道:「小雨,你提这么多,让我给你提一包吧!」
当听到凌雨这般说,以及看到那美轮美奂的容颜的时候,我竟然有些迷离。
尼玛,这是女人吗?这美貌比妖精还妖啊!
不过我只是短暂的迷失了一会儿,然后便恢复了过来,毕竟这一周我常常与她对视。
虽然隔得有点远,但是多少也有了一些免疫力。
所以我很快的就恢复了神智,不过我身旁的三个二逼就没那么幸运了,只见他们用着一脸迫切的目光盯着凌雨,手中提着的东西不由的往前伸。
好似在说「妹纸,你也帮我提提吧!我手裡的东西好重!」
不过凌雨眼裡好似只有我,竟然完全忽视了这三人,当然我是要比他们帅那么一点儿。
只见我把手中的一包较小的包裹递给凌雨之后,我们便率先的向着校外的小树林走去。
同时还拉起了家常……
三个宅男二货看着我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由的暗自神伤。
眼镜儿这逼当看着他心中的女神跟着其他男人离去的时候,竟然诗性大发。
张口就来了一句由着名诗人温庭筠笔下《杨柳枝》其中的一句诗词:「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
虽然这句诗歌出自着名的诗人口中,可被眼镜儿这么念出来,瞬间就变了个味儿。
而他一旁的社会痞子陈航,现在本就很是不爽,毕竟美女被我这少女杀手抢走了。
现在又听到一句他自认为狗屁不通的诗句,当即就大发雷霆,一脸怒气。
只见这小子一巴掌就扇在了眼镜儿的头上,同时口中还大声骂一声:「卧槽,眼镜儿你TM吃错药那!唧唧歪歪乱叫个屁啊?」
说完,这陈航又是一巴掌拍在了眼镜儿的头上。
而眼镜儿却是很委屈的看着陈航,他本想辩解这是出自那个伟大诗人的口中,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可是,当他看到一脸凶神恶煞的陈航时候,他又撤销了这个想法。
和陈航这个社会痞子讲诗人?你还不如给他将《古惑仔》裡面的浩南哥,山鸡哥。
也许说道江湖义气什么的,他还会给眼镜儿配个礼什么的。
要是说什么伟大的古代诗人,我想会被陈航当街揍成狗屎!
想到这儿,眼镜儿断然的站了起来,然后自顾自的摸了摸脑子,装作啥也没发生。
正当眼镜儿站起身之后,却发现陈航以及黄天都傻傻的站在,看着不断远去的我。
此时的我,已经不在是我与凌雨两人了,现在又多了马晓桃一个。
只见我们三人「欢快」的向着街角走去。
当们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野裡的时候,这三个二货才反应了过来。
然后都用着一脸苦逼相相互的对望了一眼。
然后只听陈航对着眼镜儿说道:「眼镜儿,看来这辈子我就只能用你的菊花了!」
说完,陈航一把拍在黄天的肩膀,之后便向着小树林走去。
而原地就剩下了眼镜儿,同时他的菊花正在不断收缩,好似被刚才的话语吓到了一般。
言归正传。
当我们离开街道,大约走了十分钟的路程之后,终于来到了我们的目的地。
因为我的学校靠着区裡的郊区,所以我们学校除了校区附近比较繁华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比较荒凉。
因此只要一到周末,这学校附近的小树林便是学生情侣们必须来的地方。
当然,来「干」什么,我想你懂的……
经过我们的筛选,我们选择了一处树林裡的小湖旁。
小湖不大,约有四分之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样子,但很美。
因为是九月,所以天气以及树木的绿化程度都很是理想。
我们陆续的摆放好各类食品,然后倒出一大包的拉罐啤酒。
当凌雨以及马晓桃见到这么多的拉罐啤酒都不由的一惊。
然后只听凌雨惊讶的说道:「你们,你们还喝酒啊?」
听凌雨这么说,我当即就做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而黄天以及陈航等人也是做出一副很能喝的动作。
当凌雨见我们都这样无所谓的样子,然后只见她环顾了四周一圈,之后小说的对我们说道:「别喝酒,被老师发现就糟了!」
说完,凌雨好似很害怕的样子不停的向着四周观望。
当我看到凌雨这个表情之后,不由的一笑,被无数宅男仰望的女神竟然很害怕老师?
虽然如此,但这也不妨碍我们喝酒。
因为凌雨是女神般的存在,所以没有那个男生能约见她。
因此喝酒对于她来说,是一种禁忌。
而马晓桃刚才的惊讶却是装出来的,毕竟她是妖精,别说喝酒了。
她娘的比我都能喝,我们才喝一罐的时候,那娘们儿一个人就喝了三罐。还说什么拿错了,以为是饮料……
看得我们四人纷纷翻白眼……
而凌雨也在马晓桃那惊人的酒量下受了些许刺激,见我们五人都喝酒,就她一人拿着瓶矿泉水在哪儿吸!
她感觉好似有被抛弃的感觉,毕竟这凌长得雨天生丽质,从小就是众星捧月般的环境长大,现在到了我们这个场合,她竟然发现自己有些脱群。
于是也就在试一试的情况下,拿起了一个易拉罐啤酒。
妈的,我错了,至那时起,我真想改过自新,这女人喝起酒来真TM的勐。
这凌雨说自己没喝过,结果一口下去,一个易拉罐就没了。
我开始还以为,她一个下有可能会醉,即使不醉至少也会晕,可我后来才发现。
醉?开玩笑,晕?当我没说过,这凌雨竟然异常的生勐,啤酒在她嘴裡好似就跟奶茶没什么区别……
吓得我们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鑽下去。
可正当我们喝得尽兴吃的舒服的时候。
马晓桃的眉头不由的一皱,然后用着眼角的馀光悄悄的往远处的大树背后瞟了瞟。
之后只见她露出一丝略有深意的笑容。
同时我的脑海裡,突然之间便响起了她的声音。
只听她用着有些笑意的声调说道:「夜雨,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
我本来在和凌雨碰杯,却突然之间听到马晓桃在我脑海中这么说道。
同时本能的想到了对我施降的人。
只见我随便的忽悠了几句凌雨,然后便向着马晓桃的方向移了移身子。
同时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马晓桃见我这么问,当即就笑了笑。
但也没有对我卖关子,然后悄悄的对我说道:「你左边十米处的大树后面有一个中年男人,之前我就发现了他,但没怎么注意,现在看来,他是一直跟着咋们!同时他身上散发了与你大同小异的气。」
听到这儿,我不由的有些愤怒,妈的,肯定就是你了,上次差点被搞死。
这次还想对我出手?想到这儿,我的手不由的握成了拳头,同时只见我另一隻手上的易拉罐也在此刻开始变形。
虽然现在大家都喝得很嗨,而我的动作也不大,但却都在凌雨眼裡。
当我向着马晓桃挪身子的时候,她就发觉了,而且她的心中竟然有一丝不悦,这不怎么说这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呢!
而她的心裡同时也浮现出了那种不舍与不甘的感觉,虽然不是很强烈,也就在那一刻,即使凌雨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的心已经在开始发生了变化。
在得知有个杂碎跟着我们之后,我不由的联想到了对我下降的人。
现在又听到马晓桃说,那人身上有道气,我便彻底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同时只听我小声的对马晓桃说道:「小桃,你能不能帮我标记那人,等这裡的事儿完了,我便去找他报仇!」
而马晓桃听我这么说,也是露出一脸的疑惑,但见我神情严肃,也就没有多问,然后对着我点了点头。
「可以,我用妖法叫来我的朋友,让它们跟着那人就是。」
说到这儿,我只感觉马晓桃的身体突然之间便有一股黑气溢出,这是那天我在快餐店裡看到的那种黑气。
但这会儿,这黑气异常的微弱,不是我离得这么近,我想我也发现不了。
也就当那股黑气溢出不久之后,我只见几隻耗子出现在了小湖旁!同时,它们正面向马晓桃作揖。
看到这儿,我不由的有些惊讶。
但又想到了马晓桃之前说的话,「自己的朋友」。
难道?难道这马晓桃的本体是只老鼠?她是一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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