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论如何攻略男人的心
作者:
某某木 更新:2024-07-10 17:49 字数:2065
吃着煮糊的菜,傅琛并没有任何怨言。在这一刻,虞淮书还是很欣慰的。就是这孩子怎么对鸡蛋那盘煮得最好的菜不动筷子呢。
当虞淮书夹了点鸡蛋到傅琛碗里,他还拿起碗躲了躲,虞淮书举得手都累了。
他干脆将筷子上的鸡蛋塞进自己嘴角,与自己原本觉得傅琛听话乖巧不挑食的思想,自相矛盾的吐槽道:“真难养。”
傅琛顿了顿,继续对着那一碟糊菜动着筷子。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那盘鸡蛋。因为他越看越觉得那盘鸡蛋像是别人给虞淮书的嫁妆,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掀桌。
晚饭过后,按照惯例,傅琛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中年妇女才会津津有味看的剧。
剧情里,一位小姑子对着嫂嫂说:“抓住我哥的胃,才能抓住他的心。这男人啊,嘴挑了比什么都好使。”
傅琛手托着下巴,稍加思考了一番。觉得这个做法很危险。像上次他进厨房,结果煮出来的菜把自己吃生病了。如果还浪费菜去练厨艺,他怕是会被虞淮书直接打残。
那怎么对他好点,让他…让他不需要去想有没有对象这茬子事呢?
傅琛突然瞄到了茶几的指甲剪,他挑了挑眉,仿佛想到了什么。
“你想干嘛?”虞淮书准备脱裤子睡觉的,傅琛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把他给吓得。
傅琛二话不说,掀了虞淮书的被子,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坐在地上,略有些坚定的呆萌:“小书,我给你剪剪指甲。”
虞淮书愣住了,回过神后,手抚在男人的额头上,说:“你没犯病吧?”
傅琛没有再理会虞淮书,而是严肃正经的捏住了虞淮书的脚指头,是虞淮书不能拒绝的力度。
虞淮书这一看,顿时有一种孩子终于长大了的错觉。他点点头,接着舒服的躺在了床上。
没过多久,他就察觉不对劲了。他知道剪了指甲之后是有一种指头光秃秃的感觉,但是现在他脚指头怎么有些隐隐的痛。特别是当他稍微使了点劲儿的时候。
虞淮书起身一看,傅琛这好家伙,给他剪指甲是不见血不停的那种。他先目前正在剪虞淮书最后一小脚趾,前四个脚指头的指甲是剪得一点都不剩了。
“行了行了,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成。”虞淮书利落的抢了傅琛手上的指甲剪。
傅琛抬眸,“还没有剪完。”
“你…”虞淮书想说实话来着,真的特别疼。当触及到男人那一双认真,还都是他的眸子时,虞淮书心软了。
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把指甲剪往傅琛眼前送,道:“给你。”
当傅琛全部剪完虞淮书的脚指头后,他满意道:“祝小书好眠。”
虞淮书已经生无可恋了,他轻轻的将自己的双脚收回被子里,脚指头蹭过被子时,他面目狰狞,呲牙咧嘴的。
是真的疼…
第二晚,不知傅琛从哪里掏出了个挖耳勺的,说是要给虞淮书清清耳朵。
一想到昨晚脚指头的命运,虞淮书就觉得傅琛拿着耳勺的样子像极了拿大刀。
虞淮书拒绝,但傅琛现在是凶不得,一凶就委屈,一委屈就一副哭样。能怎么办,虞淮书也不敢凶。同意了之后,虞淮书觉得傅琛给自己掏耳朵简直是掏到脑子了。
“嗯!”虞淮书实在没忍住。
男人一顿,沉声道:“不许叫得这么浪。”
虞淮书现目前是躺在男人腿上的,他脸色艳红,额前脸颊还流着汗,看起来像极了娇艳欲滴的花朵。
让傅琛想品尝…
“可以了没有?”虞淮书脸红,却又想不出什么话反驳,刚刚那声确实挺浪,挺让人误会的,所以他只好轻轻的问着。
“不可以。”男人轻声哼。
虞淮书就一直忍着忍着,随着傅琛的最后动作,他紧咬着唇实在是忍不了了。
“呃嗯…”
这声好啊,比刚刚那声还多了声回音,硬生生的带上了媚。
虞淮书一羞,将脸微侧,彻底的埋在傅琛的腹部,不动了。
傅琛讳莫如深的看了一眼虞淮书,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或者说早就不对劲了。
男人慢慢弯腰,在唇快要贴在虞淮书的耳尖时,虞淮书突然抬头,“嘭”的一声,两个人撞到了。
虞淮书还好,他只是脑门疼,而傅琛直挺的鼻子,鼻间正慢慢流出鲜血。
“嚯!谁让你突然离我那么近。”虞淮书慌张了,急忙下了沙发,拿着茶几上的纸巾一直堵着傅琛的鼻子。
看着虞淮书明显关心自己的举动,傅琛心里很高兴,他一高兴就会表现在脸上。
“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嫌自己血过多了是不是。”虞淮书轻抬他的下巴,拉着他的手走到了洗漱间。
第三晚,虞淮书刚结束自己作为‘死尸’的龙套,回到家,第一次家里没有亮灯。
他疑惑的打开灯:傅琛是出去了吗?
这是傅琛入住他家以来第一次一个人出去,虞淮书有些担心。
随后虞淮书就听见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是男人有些惊讶的语气:“小书。”
虞淮书一脸疲惫的转身,故作生气道:“去哪了,怎么不给我打招呼呢?”
傅琛有些心虚:“我就去了小区里的小卖部。”
“下次记得告诉我,给我打个电话,不然发个短信也好啊…”虞淮书一顿,他把傅琛没有手机的事忘了。
傅琛顿时有些小孩子的羞涩,朝虞淮书挥了挥手。
“干嘛?”虞淮书走到男人的面前。接着,他的手上被男人套了个小皮筋。
虞淮书疑惑:“嗯?”
傅琛用自己仅有的零花钱给虞淮书买了个小皮筋,就普通的通体黑的那种小皮筋。他根据最新的潮流:手上有小皮筋,是有小祖宗的象征。
这波操作简直骚出了天际,虞淮书笑:“过分优秀了这位朋友,你是在提醒我该剪头发了还是该绑头发了。”
可惜神经粗大的虞淮书一直都不能看懂傅琛的举动,这让傅琛很无奈。
“反正,不能摘下就对了。”傅琛气恼的瞪了他一眼。
虞淮书摸了摸手腕处的小皮筋,道了两字:“幼稚。”
不过,倒也随着傅琛的幼稚而去。